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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当初捡回你一条命的小姑娘是她?

    没多久,敲门声忽然响起。

    凌娆没答理,径自坐在床上憋气的想着,算了算了,这块肉全身都是裹了金箔的,太贵重太难守,谁想叼走就叼吧,她不要了还不行?

    房门又被敲了几声,接着静了几秒,随即响起男人平淡的声音:“娆娆。”

    凌娆索性趴在床上,把被子往脸上一蒙,不愿意听到他的声音。

    厉景川知道她是把房门在里面反锁了,手徒劳的在门把手上拧了下,他低淡开口:“娆娆,开门。”

    凌娆不吭声,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用无声无息的方式去回应。

    这女人的脾气说上来就上来,厉景川不可能放任她就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语调直接变的强硬了许多:“凌娆,把门打开!”

    听出他加重的语气,凌娆骤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忍住要把枕头扔到门板上的冲动:“不开!我头疼,想一个人静静!”

    “头疼就去医院,把自己关起来干什么?开门!”男人声音低沉,音调分明就是冷了几度。

    “不开,哪都不去,我想睡觉!”

    “凌娆!”

    “厉景川,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你自己开门,还是我来开?”

    凌娆记得昨晚在那家酒吧的地下室,那道结实的门就是被他一脚踹开的,他能开门的方式有很多种,她的确挡不住他。

    结果外面安静了一会儿,凌娆忽然想到,这公寓既然是他买的,估计这公寓里每一个房间的门的钥匙他也都有。

    见这钥匙没在他手里,凌娆才放下心,将钥匙放回抽屉,回到床上,继续蒙起被子。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晚霞挂在远处的天空,房间里有些暗,凌娆起身,向仍然紧闭的房门看了眼。

    厉景川居然真的没进来。

    凌娆在床上闷坐了一会儿,又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是真的没声音,她骤然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又听了听。

    凌娆将反锁的卧室门打开,先是缓缓开启一条门缝,看见门前的地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她愣了愣,没看清楚,只能将门再又打开了些。

    凌娆僵站在门前,只顾着发脾气,连自己今天过生日都忘了。

    整个房间里只能看见玫瑰花路和那些围成了巨大心型的蛋糕,她抬起眼向周围看了看,没有看见厉景川的身影。

    凌娆怔然的望着窗外,脚下不受控制的又向前走了一步,路过第二个蛋糕时,窗外又是一片烟火。

    凌娆看呆了,下意识忙走过去,拉开落地窗。

    “在找我么?”厉景川静淡的笑着看她一眼,手中的火光去引然那支未燃放的烟花。

    直到璀璨的烟火在她面前最近的地方爆开,凌娆却仍然看着那个站在烟火中的男人,她站在那,一动不动。

    厉景川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她都不知道,只知道男人牵起她的手,在她手上落下很轻的一吻,轻道:“一岁的凌小娆,生日快乐。”

    凌娆还没反映过来,男人已将她抱住,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两岁的凌小娆,生日快乐。”

    凌娆:“……”

    “三岁的凌小娆,生日快乐。”

    “四岁的凌小娆,生日快乐。”

    “……”

    “二十岁的凌小娆,生日快乐。”

    直到要说到二十一岁时,眼前的男人终于将吻落到她的唇上,没有离开,直接贴着她的唇轻声道:“二十一岁的厉太太,生日快乐。”

    话落,他骤然将还在失神的凌娆推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这一吻并不似之前那些吻一样的蜻蜓点水,而是仿佛充满着占有,将她牢牢禁锢在窗与他的胸膛之间,愈吻愈深,直到凌娆回过神来抬起手忙要挡在他胸膛上,却反被他抵住,原本就已侵略而入的舌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凌娆推不开他,她睁着眼睛,干脆在他唇上忽然咬了下,虽然咬的不是很重,男人还是顿了下,低眸看她。

    凌娆想说自己还没消气,但实在是说不出来。

    眼前的男人却是盯着她,深邃黑眸凝起丝丝缕缕的笑,笑的别样的性.感,像个祸乱人间的男色妖.孽,他喉结滚了滚,俯首又在她唇上覆了上去。

    终于放开她的唇,他握住她的腰没让她偏头躲开,低哑着嗓子道:“生气归生气,生日总是要过的,如果零点之前没把这生日给你交代清楚,我不是又要多一条莫须有的罪名?”

    凌娆看着他这无辜的模样,气到去推他:“我才没那么不讲道理!”

    “对,你是很讲道理,昨天才上演一场英雄救美,今天就敢把我关到门外,嗯?”

    “那也是因为你对我不坦诚!”凌娆用力拍开他抚到自己脸上的手,明明已经被感动到,却还是要憋着气,她现在的脸色已经说不出来究竟什么样的表情了,估计有些扭曲,她也懒去掩饰。

    但是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凌娆已经被他带进了落地窗里,窗子还没关上,她用力的要去推开他的手,结果男人却将一把刀放到了她手里。

    凌娆:“……”

    “切蛋糕,或者干脆切了我,选一样。”厉景川语调淡淡,眼神却是淡淡瞧着她,分明已经把她的小心思全盘收入眼底。

    “……”

    “不是还在生气?想切哪里?”他凑了过来,俯身在她脸前,看着她的表情:“这门关也关了,气也憋了够久,与其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冷战,不如在我身上切几下?我看你昨晚下刀时也很利落,今天要不要继续发泄?”

    凌娆紧握着刀柄,瞪他。

    “谁说我要跟你冷战,我没那么无聊。”凌娆骤然转身捧起地上一个蛋糕就切了下去,再端起蛋糕放到旁边的桌上,切了好几刀,一口都没吃,再拿起来另一个,继续切,从始至终没再抬头看她一眼。

    厉景川站在一旁瞧着她,怎么看怎么感觉她是在用切他的力气去切蛋糕,“砰砰”的几声代表她确实心情不好。

    切了好半天,凌娆累了,转眼见地上还有几个完整的,厉景川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又拿起一个过来递给她。

    有那么一瞬间,凌娆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

    凌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他较上劲了。

    房门外这时响起了门铃声,凌娆慢吞吞的洗着手,见厉景川去开了门。

    傅子言走进来,看见满地的狼藉和厉景川的白色衬衣上或多或少的都沾了些奶油,冷声斥笑:“你们这是刚经历了一场奶油大战?还是干脆直接在这么多蛋糕上实地解锁了些什么新姿势?”

    凌娆还来不及去想傅子言怎么忽然间也来了Y市,就被他的话弄的耳根一烫。

    厉景川淡看了傅子言一眼,随即看向仍然站在浴室里还在洗手的凌娆,开了口,嗓音温淡:“身上都是奶油,洗好了回卧室去换身衣服。”

    傅子言看着凌娆头上贴着的纱布和她脸上还微微有一点点红肿的那半边脸时,眼神可就没那么寻常了。

    “下手这么重,你没当场把那龟孙的命根子踩爆?”傅子言嘴上是嗤笑,神情却明显冷峻了许多。

    凌娆的动作顿了顿,再又朝他淡淡看了一眼,傅子言难道是因为那些地下酒吧的事而来?

    “还没来得及出手,人就已经被顾嬅先废了。”厉景川极其冷淡的嗓音打断了凌娆的思考,又看向她:“回房间去换衣服。”

    那个人何止是被顾嬅给废了,凌娆后来差点直接亲手杀了他,当时岂不是更血腥?

    凌娆知道傅子言是做军火生意,也知道他跟黑白两道之间应该是有些不简单的关系,傅子言会来这里,估计也是因为昨晚被处置的那些都是Y市地下酒吧的一群人,也许其中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定。

    凌娆确实不想再听关于昨晚那些人那些事的任何相关话题,她看了他们一眼,擦了擦手,直接回了卧室。

    见凌娆踩着满地的蛋糕和狼藉走进卧室,傅子言总感觉这凌娆今儿像是带着些火气,虽然她没说,但关上卧室门时的动静还是格外大的。

    傅子言挑了挑眉,淡漠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厉景川:“怎么着?你还把她给救出脾气来了?”

    厉景川没理会他,随手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平淡的道:“洛杉矶那边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不显而易见吗?唐老是碍于你的压力把她的宝贝孙女给关在家里禁足了,唐晓雨不过就是被那位给当枪使了而己,敢跑到国内来作祟,的确是够有胆量,可唐家背靠着的是什么势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傅子言摊了摊手:“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真舍得?那位当初在你重伤未愈时可是守了你整整一年……”

    空气中仿佛有暗流涌动,厉景川一贯温和的脸上露出凛冽的锋芒,语调冷沉:“哪果不是当年我父亲从中插手,趁我昏迷不醒时把这么一个人安插到我身边,我也不至于连救命恩人都能认错,否则你以为她怎么会有守我一整年的机会?”

    傅子言的眉心骤然狠狠一跳,眼神从凌娆刚刚关上的房门方向看了看,再又看向厉景川冷淡的脸,嘴角一抽:“该不会当初那个偶然捡回你一条命的小姑娘是凌娆?那唐家和你父亲…卧槽,我他.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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