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柳知画破防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说她。
这简直就是两米的吊带兜不住,奇耻大辱啊!
说她矮她认了,毕竟她还小,未来可期,总不会一直长不高吧?
但说她丑,那就是纯黑子了!
不是她飘,哪怕仇人见了都没有攻击她长相的,否则就是打自己的脸,单纯的惹人发笑。
毕竟事实就摆在那里,她的容貌绝对是上上之选,美人的模板,祸水的胚子,除了比较娇小之外就没有死角!
然而这女人却睁眼说瞎话,说她长得难看,真是可笑至极,她若算是丑的话,那世上就没有美人…
突然间,她身体一顿,紧紧的看着上官韵,忍不住咬牙切齿。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以这女人的容颜,有资格喷任何人。
“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再不消失,我就算是动用非常手段也要杀了你!”
一时间,柳知画差点被气哭了,心中恨到极点,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
身为正道联盟的成员,她的背景很雄厚,周围不可能没有强者守护。
正因为此,上官韵才没有进一步动手,只能停了下来。
“我有话要跟小家伙说…”
“什么小家伙小家伙的,叫的那么亲昵,真是令人反胃,他有名字,叫李太一!”
柳知画散发出了强大的敌意,从各个方面都看上官韵不顺眼,这女人真是讨厌极了。
“怎么?莫非你怕了?不敢让我见他?”
上官韵嘲讽的说道,就如同一根刺,扎进了柳知画的心头。
“笑话,我会怕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说了他在修炼,任何人都不见,有屁话就留下,人给我滚蛋!”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面,让上官韵攥紧了拳头。
“好,我今天可以暂且离去,你就告诉他,我在家等着他回来,到时候做饭给他吃…”
上官韵语气平淡的说道,就在刚刚,她突然觉得自己对李太一实在是太冷淡了,于是就想着弥补。
身为长辈,面对孤苦无依的小家伙,有必要给予其足够的温暖,还有家人的气息。
她所能想到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亲自下厨,素手调羹,以此来让李太一放下戒备。
尽管她干这事儿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也从来没有尝试过,但她觉得以自己的天才,就算是第一次下厨,也绝对会做出美味佳肴,狠狠的拴住李太一的胃!
然而此话落到柳知画的耳中,就彻底的变了味道!
这女人真的好卑鄙!
不仅要得到对方的身体,就连心都不放过,是不是有些太贪婪了?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不仅对你温声细语,关心备至,而且还要用她那不沾阳春水的十指为你烹饪。
这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在她心中就是特殊的唯一。
这种情况下,恐怕大多数人都会难以抵抗,直接坠入温柔乡吧?
甚至还会有些人明明知道其图谋不轨,也会毅然决然的跳入陷阱,心甘情愿的献上一切。
原因无他,全都是为了这该死的温柔!
一想到这,柳知画就心疼的厉害,她不得不承认,如果上官韵放下身段,无所不用其极,那几乎就是无解的。
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抵挡不住这魅力啊。
“贱人!!”
刚要怒骂,就见对方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大小姐!!”
麻子和小百合脸色骤变,只见柳知画脸色苍白,双手按压左胸,单膝跪在了地上。
“您怎么了?大小姐,振作一点,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小百合操着杠铃般的口音,声音都发颤了,九尺男儿几乎哭泣。
“闭嘴,我没事,就是觉得心脏有点疼!”
柳知画烦躁的说道,摆了摆手,缓缓的站起身来。
看到这一幕,麻子眼皮一跳,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是…大小姐,属下以为您可能是受到了惑心印的影响,刚才又被挑动起了执念,所以才会出现异常…”
“你是想说,我的心被李太一的心给压制住了,对吗?”
柳知画声音冷冰冰的反问道。
“单凭那家伙当然不配,您只是产生了执念…”
麻子斟酌字句,如履薄冰,她的意思很明显,李太一本身还不值得让柳知画如此执着。
但当柳知画围绕着李太一跟上官韵较劲的时候,这个筹码的分量就会被无限加重,直到足以撬动她的心扉。
“小姐,只要您主动解除惑心印,一切麻烦就会迎刃…”
“够了麻子!”
柳知画直接打断:“你很聪明,但是还不够了解我,我若主动解除,那跟投降了有什么区别,不战而逃可不是我的风格!”
她眼中跳动着火焰,俯瞰地面,从一群蚂蚁上竟然看到了上官韵那张可恶的脸。
“我不信我比不过你!”
抬脚,落下!
地面微微震动,留下了一个深坑,那群蚂蚁也变成了灰烬。
…
地牢之中,江心白瞪大了眼睛,视听的封印早已经自发解除,他看着被铁链锁住的四肢,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一道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
“滋味如何?”
一瞬间,江心白陷入暴怒,如同发狂的野兽。
就算是再愚蠢也该明白了,这一切是个圈套,他彻底被李太一耍了。
“畜生,我杀了你!”
锁链被扯得绷直,无论他如何张牙舞爪,距离李太一都有着半尺的间隔。
“聒噪!”
李太一冷漠道,一板砖砸了上去,将其拍在地上,同时板砖粉碎。
“你不得好死!”
对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直接弹起,要将这人撕成碎片,却又见眼前一黑,重重的挨了一记老拳!
“啊啊啊!!”
他啸叫道,鼻血长流,状若疯狂,依旧不死心,直到李太一从背后掏出了一根铁棍。
咣的一声!
铁棍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敲在了他的裤裆上。
“这下可以消停了吧?我来问你来答,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