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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回能好好说话了?

    张鹏飞家此刻正灯火通明,油腻的肉香混着划拳的吵嚷声,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喝!”

    屋里,张鹏飞正满面红光地啃着一只油亮的猪蹄,桌上摆满了村长张友钢赏下来的猪头肉和几样下酒菜。

    他那个当村长的大伯对他俩今晚的办事效率很是满意,特意让厨房送来的。

    “砰——!”

    一声巨响,那扇薄薄的木门,门板直接从中断裂,木屑纷飞!

    徐一鸣浑身裹着冰冷的雨气和杀意,出现在门口,阴沉的目光锁定了饭桌旁的张鹏飞。

    满屋的喧嚣戛然而止。

    “徐……徐一鸣?你他妈疯了?!”张鹏飞的父亲张明德最先反应过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徐一鸣根本没理他,一步就跨了进去。

    他看了一眼满桌的酒肉,又看了一眼张鹏飞嘴角残留的油光,表情愈发狰狞。

    他要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在众人脑中闪过。

    下一秒,徐一鸣单手抓住了八仙桌的边缘,手臂肌肉猛然贲张,青筋暴起!

    “哗啦——!”

    整张桌子,连同上面所有的盘碗酒菜,被他以一种蛮力轰然掀翻!

    滚烫的菜汤、油腻的肉块、碎裂的瓷片和酒瓶,劈头盖脸地砸向了目瞪口呆的张家众人!

    “啊——!”尖叫声四起。

    趁着混乱,徐一鸣瞬间冲到张鹏飞面前。

    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拖死狗一样,直接将他从椅子上拽了下来,重重地摔在角落!

    “我操!你敢动我哥!”

    张鹏飞的三个弟弟也是人高马大的壮汉,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拳头从三个方向同时扑了上来。

    然而,在徐一鸣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不过是三只孱弱的螳螂。

    徐一鸣头也不回,左手肘向后猛力一顶!

    “呃!”左侧那人发出一声闷哼,捂着胸口软了下去,感觉自己的肋骨像是断了。

    紧接着,徐一鸣右腿扫出,正中右边那人的膝盖。

    咔嚓一声脆响,那人惨叫着跪倒在地。

    面前最后一人刚冲到跟前,徐一鸣已经转过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直接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单手提离了地面!

    那人双脚乱蹬,脸色憋得紫红,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徐一鸣随手一甩,将他扔垃圾一样丢开,重重撞在墙上,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过三秒!

    徐一鸣这才转过身,俯视着瘫软在地的张鹏飞,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缓缓碾动。

    “东西呢?”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张鹏飞浑身剧颤。

    “你……你他妈放开我儿子!”张明德目眦欲裂,抄起墙角的斧头,颤抖着指向徐一鸣,“你再动他一下,老子劈了你!”

    徐一鸣甚至没回头看他一眼,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张鹏飞的胸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啊!!”

    “我劈了你个小杂种!”张明德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怒吼着举起斧头,朝着徐一鸣的后脑勺狠狠劈下!

    锋利的斧刃在灯光下划过!

    说时迟那时快,徐一鸣就像背后长了眼睛,就在斧刃即将及体的瞬间,他猛地一个旋身,快到只留下一道残影。

    张明德只觉眼前一花,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一股巨力传来,他手里的斧头竟被硬生生夺了过去!

    “哐当!”

    徐一鸣反手一挥,斧背砸在张明德的腿上,张明德惨叫一声,跌坐在地。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徐一鸣掂了掂手里的斧头,冰冷的斧刃轻轻拍打着张鹏飞的脸颊。

    张明德看着那柄随时可能落下的斧头,彻底崩溃了:“你……你到底为什么打他?他哪里得罪你了?”

    “问他自己。”徐一鸣的目光重新落在张鹏飞身上。

    “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张鹏飞涕泪横流,裤裆里已经湿了一片。

    “我问你,东西,在哪?”

    张鹏飞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指向自己的房间:“在……在床底下……”

    他挣扎着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冲进房间,很快,手里攥着几件皱巴巴的女性内衣,哆哆嗦嗦地递了过来。

    张家老小看着那几件东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一鸣接过,目光一扫,脸色更冷了,“还有一件呢?”

    “被……被志远哥拿走了……”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一阵嗡嗡的电瓶车声。

    张志远骑着他的小电驴,乐呵呵地停在了张鹏飞家门口,准备进来再喝两杯。

    “鹏飞,开门啊!我……”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门内,徐一鸣拎着一把明晃晃的斧头,缓缓转过头,一双眼睛,冷冷地望了过来。

    张志远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求生的本能让他猛地拧动电门!

    电瓶车瞬间窜了出去!

    “想跑?”

    徐一鸣手臂猛地一抡,手中的斧头朝着张志远的后背飞射而去!

    “啊——!”

    张志远只觉耳边风声大作,一道黑影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噗的一声,死死钉在他前方三米处的电线杆上,斧柄兀自嗡嗡作响!

    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浸湿了他的裤裆。

    他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油门拧到了底,头也不回地朝着村外狂奔而去,仿佛背后有恶鬼在追。

    徐一鸣站在原地,看着那狼狈逃窜的背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没有再追。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你张志远,总有回村的一天。

    张明德看着去而复返的徐一鸣,刚松懈下去的神经瞬间绷还紧,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瘫在地上的张鹏飞连滚带爬地躲到父亲身后:“不……不管我的事!真的!是志远哥!都是张志远的主意!”

    他现在只想把所有罪责都推出去,仿佛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他指使你?”

    “是……是!上次在村口,你让他学狗叫,他一直记恨在心!他说要给你个教训,偷点东西让你丢丢人!我……我就是被他拉下水的!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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