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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章 拿下

    鹅毛大雪被寒风裹挟,纷纷扬扬,落在宁远略显凌乱的发间。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具温软的身子正微微发抖,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秦茹将脸颊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决绝。

    “宁远…你…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她在等一个答案,一个能决定她未来归宿的答案。

    空气中一片死寂,只剩下风雪呼啸,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难以平息的心跳声。

    见宁远久久不语,秦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身子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似乎想从中汲取一点暖意和勇气。

    宁远依旧沉默地站在原地,像一尊雪中的石像。

    这沉默让秦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苦涩漫上心头。

    果然,自己跟宁远身份悬殊,终究是配不上他的……

    她黯然地、一点点松开了手臂......

    然而正当她准备转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时,一只温热的大手却猛地握住了她的手。

    是宁远。

    “宁远你…”秦茹愕然抬头。

    宁远转过身,深邃的眼眸就跟牛犊子似的。

    “嫂…不,秦茹姐,”宁远声音沉稳而坚定。

    “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山野猎户,往后…我们就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我会代替大哥,照顾好你,绝不让你再流离失所,受人欺辱。”

    这句话,如同击碎了压抑三年的堤坝。

    秦茹强忍的担忧、委屈、孤苦瞬间决堤,她再也克制不住,扑进宁远怀里,放声嚎啕起来。

    泪水迅速浸湿了小她三岁的男人粗粝衣襟。

    宁远轻轻拍着她的背,心中感慨万千。

    看着怀中这个年仅二十二岁便经历坎坷的女子。

    明明容颜姣好,身段窈窕,若是在自己前世那个世界,不知会是多少青年才俊追求的对象。如

    今在这漠北苦寒之地,却……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怜惜。

    然而,哭着哭着,宁远感觉有些异样。

    欸?不对。

    怀中的秦茹,原本只是无助哭泣,但那不规矩的手,却开始有些不自然地、带着试探性地,在他后背轻轻游移。

    动作虽显笨拙生涩,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羞涩,但意思傻子都知道。

    宁远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身体瞬间僵硬。

    这让自己被动,他还有点意外。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火星溅开。

    秦茹贝齿轻咬下唇,忽然踮起脚尖,闭上眼睛,仰头便要吻上来。

    这一刻,宁远脑中的理智彻底消失了。

    宁远被动转为主动,直接就是一个攻守易型。

    他比秦茹更加直接,低吼一声......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间摇摇欲坠的茅屋,将她轻轻放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木床上。

    秦茹没有半分抗拒,只是羞赧地用双手捂住眼睛,却又从指缝中偷偷瞧着宁远。

    身体因期待而微微颤抖。

    她记得沈疏影曾私下说过,宁远会……会咬人耳朵,却不知那是种什么感觉。

    就在宁远气息粗重,手掌有些不规矩地探入她衣襟时,身下的木床不堪重负,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轰隆!

    整张床榻竟瞬间坍塌,两人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

    秦茹被宁远结结实实压在下面,顿时痛得闷哼一声,秀眉紧紧蹙在一起。

    “你没事吧?伤到没有?”宁远慌忙翻身查看,语气带着焦急。

    “没…没事……”秦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脸颊绯红,声若蚊蚋,带着羞意和一丝不确定。

    “还…还继续吗?”

    宁远看着她强忍痛楚的模样,又看看身下的一片狼藉,苦笑着摇头。

    “算了,改日吧,家里还有个生死未卜的兄弟,疏影也在等着,我得先回去看看。”

    他顿了顿,语气认真,“而且,这件事,我得先跟疏影说一声。”

    当下,宁远整理好衣物,快步离开,独留秦茹靠在冰冷的土墙边,轻咬着柔软的下唇,心潮澎湃。

    方才那一刻,她心中明明充满害怕,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悸动,驱使着她想去探索那片从未涉足的禁区。

    宁远踏着积雪回到家,沈疏影立刻迎了上来,替他拍掉身上的雪絮。

    “夫君,你回来啦。”

    “嗯,媳妇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宁远清了清嗓子,有些难以启齿。

    沈疏影却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她抬手轻轻抚平宁远衣领的褶皱,柔声道。

    “是和嫂嫂……的事情吗?”

    她微微歪头,眼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你们……咬耳朵了没有?”

    宁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指着沈疏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好啊!原来是你这小妮子在背后出主意!”

    沈疏影顺势挽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声音轻柔却坚定。

    “若是别的女子,我定然不依,但嫂嫂她人好心善,这些年过得苦,我是真心想与她做姐妹,相互有个照应。”

    宁远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将沈疏影搂紧。

    自己这媳妇,懂事得让人心疼,也让人愈发想要守护。

    随后,宁远将沈疏影送到了秦茹的茅草屋安顿。

    他让两女在一旁等候,自己则找来工具,叮叮当当一阵忙活,总算将那塌掉的木床勉强修缮加固。

    “好了,你们姐妹俩今晚暂且在这里将就一晚,我先回去照看周大哥。”

    宁远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秦茹,却发现秦茹也正偷偷看他。

    目光相触,两人皆像受惊的蜗牛触角般,迅速缩了回去,各自脸上发烫。

    是夜,宁远独自守在周穷床边,屋内炉火噼啪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倦意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

    就在意识即将模糊之际,房门忽然传来极轻微的“吱呀”一声。

    “谁?!”宁远猛地惊醒,手瞬间摸向身旁的森冷弯刀。

    昏暗的房间里,炉火跳跃,将两个悄然而入的身影投在土墙上,摇曳不定。

    “秦…?”待看清来人,宁远大吃一惊,“你…你怎么不睡觉跑出来了?”

    只见秦茹显然是刻意打扮过,换上了宁远白日里为她新买的棉衣棉鞋,一头瀑布般的青丝精心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脖颈。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宁远身边,蹲下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从这个俯视的角度看去,宁远恰好能瞥见衣襟处那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沟壑,心跳骤然加速。

    秦茹的身材,远比他想象中更加丰腴动人,随时等待自己的男人采摘享用。

    秦茹脸上飞起红霞,却鼓足勇气,对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眼波流转间带着豁出去的娇羞,低声道:

    “既…既然我已是你的人,也该为这个家,为你…分忧解难。”

    说罢,她主动拉起宁远的手,引着他走向隔壁堆放干草的柴房。

    柴房里没有生火,寒意沁人,却丝毫无法阻挡那骤然升腾的、足以融化冰雪的干柴烈火。

    这一夜,月影徘徊,风雪似乎也识趣地绕开了这间小小的柴房,只在远处呜咽,吹皱一池春水,再难复旧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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