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祖急忙跟了过去,嘴里不依道:“素年妹妹,你可别这样,你真要这样以后我不理了啊!我可是要真生气的!“
“你一个大男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娘!再这么说话,老娘就‘抽’你了!“赛华南受不了吼道。,最新章节访问:НūНА。
“你一个‘女’人说话就不能温柔一些?你这样的‘女’人以后绝对嫁不出去!“张继祖一手叉腰,一手比着兰‘花’指指着赛华南说道。
赛华南气的不行,在腰间一‘摸’,一拉,一甩,空中霹啪一声响!
张继祖立即就熊了,躲到了素年的身后,“也不知道以后谁那么倒霉会娶你!“
“张继祖!你皮痒了吧!姐给你松松皮!“赛华南冷笑着说道。
“那个……赛姑娘!张哥哥就一张臭嘴,你心‘胸’宽大,不要跟他计较!“素年瞧赛华南甩鞭子的那姿态,实在是好看!心里隐隐羡慕着,她不知道能不能也能这样生气的时候就甩甩鞭子,威风威风!以后有人惹她,她也能拿出来威风一下,吓唬吓唬别人。
“白姑娘,你应该叫她张姐姐!“赛华南看在白素年的份上饶过张继祖一次,不过这嘴里却是依旧嘲讽的说道。她长这么大,认识的男人虽不多,但是张继祖这样的男人却是从来没见过的,比宫里的太监还太监!让她恶心又厌恶!
“就是!素年妹妹,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张姐姐吧!“张继祖双眼大亮的说道。
赛华南已经气的没话说了!张继祖还真的以为他自已是个‘女’的吗?
“好了!张哥哥!你看我给你们带的好吃的!“素年将几个油纸包都打开,里面都是素年中午特意准备的吃食和糕点。
赛华南试着吃了几个,顿觉胃口大开,也不顾是不是刚吃完的午饭,就这么把素年带的所有东西都吃了干净。
张继祖与赛华南正好相反,他吃东西小口小口的吃,很斯文。他还没吃多少,东西就已经被赛华南吃完了。
赛华南松了松‘裤’腰带,‘摸’了‘摸’涨圆的大肚子,一边打嗝一边说道:“白姑娘!你做的东西真好吃!不如你跟我回朝歌吧!专‘门’去我家做厨子去,我每个月给你一百两银子!“
素年愕然看着赛华南,看她脸‘色’还真是很认真,为难的说道:“我有爹和哥哥要照顾,离不得铁山镇,赛姑娘若是喜欢吃,这几样配方我可以送给你。这样你回去也能吃得到了!”
赛华南咧嘴笑了起来,洁白的牙齿明晃晃的。
“好!”
吃好喝好之后,素年问起了罗氏的案子。
之前给张继祖口信中,素年就托他打听了罗氏的事,所以张继祖也有心打听了一下。
“她的事有些难办,基本上已经算是人证物证俱全了!”张继祖皱着眉头说道,他也知道这个罗氏是素文的娘,颇费心思的去向他父亲打听了。
“我想见见罗婶子。那个指证罗氏的伙计,他也想见见!”素年心里咯噔一下,她不喜欢罗氏归不喜欢,但让罗氏犯盗窃罪被抓取坐牢,那……那不是会害的哥哥跟她一起丢脸?
对张继祖来说这不过是个小事,几人吃完东西也需要散步消食。于是徒步去衙‘门’的牢房。
张继祖和赛华南留在‘门’外,素年独一人进牢房。‘女’牢里的关的人不多,罗氏被关在中间的位置。
‘女’狱卒带着素年来到罗氏被关的位置,罗氏单独被关在一间铺满了‘潮’湿稻草的牢房里。不过才进牢半天的时间,罗氏整个人就想萎靡的像个虾米似的卷缩在角落里,头发散‘乱’,粘着几根稻草,脸‘色’苍白,眼里尽是惶恐之‘色’。
“罗氏!有人来看你了!白姑娘,这牢‘门’要打开吗?“‘女’狱卒讨好献媚的问道。罗氏第一次进牢房,其中各种滋味就不用说了。‘女’牢里的狱卒态度奇差不说,中午吃的都是馊饭,她递了银子,狱卒才给她捎来两个馒头!两个白面馒头二十文而已,可这狱卒贪心无比,生生拿了她半两银子就没给她找钱!
她气愤不过争执了几句,就被狱卒踹了好几脚。馒头也被她抢了,银子‘花’了,东西没吃着,连口水都没得喝!这牢里的日子罗氏半天都受不了!
“你怎么才过来!素文呢?一鸣呢?“罗氏‘激’动的冲过来,看到素年,脸‘色’不好的质问道。
“大哥身体不好,爹还要考试,也就我有些时间。“素年看罗氏这幅狼狈的样子,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不过表面不好表现出来。
“我都被抓了!一鸣还心情读书?他怎么能不管我?素文也不来看我!“罗氏双眼怒争充血,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尖利。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白一鸣不管她是一件多么天怒人怨的事。
罗氏终于等来了白家的人,却不是她想见的人!白素年小气刻薄,又对她无情无义,她怎么可能会真心救她?她巴不得让她在牢里永远出不去!
以白素年的‘阴’险‘性’格,罗氏深深觉得她要是真的得坐牢,她的两个儿‘女’都会被白素年玩死!搞不好,家里那个砖瓦房也得姓白,不!可能会姓华…
罗氏看到素年脑中一阵脑补,她坐牢后家里的各种惨状,从恐慌担忧到怨毒愤恨,看的素年是莫名其妙,她又怎么知道罗氏在心里是这么恨她,忌惮她。
“罗婶,你还在守孝期,说话还是避讳一点,尤其我爹是你十几年前和离的对象。话不要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好吧?难道闲言碎语罗婶从不曾想过吗?至于大哥,他从小体弱,都是用银子吊命,哪能大老远地跑这里来?万一病犯了,罗婶作为亲娘,不更得自责?”
罗氏气的脸‘色’刷白,想说什么又无从说出口,她知道素年与县令家公子关系很好,她现在不能惹怒她!咬紧了牙关,脸部‘鸡’‘肉’僵硬,她竭力扯出一丝笑来,“素年!婶子是急糊涂了!才‘乱’说话,素文身子不好,我自然是担忧,不舍得他因为紧张担忧我而犯病。你爹读书也是大事,我知道……铁子和娟子在家肯定是心慌意‘乱’,没个主心骨。你爹在家,他们也能定定心。”
“罗婶,时间不多,你还是先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素年心里嗤笑罗氏的能屈能伸。
“素年!婶子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婶子怎么会是占人便宜的那种人?”在素年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罗氏尴尬的打住了话,转移话头道:“那天我来镇上想买些鲜‘艳’点的布料回去给铁子做几套衣裳,路过那家新开的文房斋的时候,被那里的伙计三言两语骗了进去。他跟我说新店开张,前十位客人免费挑文房四宝……“
“婶子怎么想到忽然给铁子哥买衣裳了?“罗氏的日子在村里也不是差的,只是也没有到不逢年过节就能扯布料做新衣服的地步啊!素年有点小疑虑。
“铁子不是要过孝期了吗?又正好碰上乡试,所以婶子就想给铁子做几件新衣裳……”罗婶此时心里是悔恨万分,早知道她就不来镇上了,如今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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