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人!我去打他一顿,让他老实的把实情说了!“赛华南怒气冲冲地说道。。нūнā更新好快。这么个卑鄙的小人,求爱不成就成恨了?
“你冷静一下,‘女’儿家家的,这么不斯文,难看!“在曹锦修面前,张继祖总是大家闺秀的姿态,坐姿形态都是极好的,比在座的其他两个‘女’人更像‘女’人。
“你个娘娘腔!滚一边去!“赛华南最不耐烦的就是听张继祖这恶心巴拉的娘娘腔声调,一个推手,就将张继祖从椅上推的翻落在地。
张继祖窘的满脸通红,既尴尬又羞愤,兰‘花’指指着赛华南,气的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你再指!再指着姑‘奶’‘奶’!姑‘奶’‘奶’就掰断你的手指!“赛华南充满恶意的目光吓的张继祖闪电般的收回手。
“赛姑娘,曾伟这个人不是用武力威胁他,就能屈服的人。“素年拉住了赛华南的手,让她重新坐下。
赛华南的脾气爆,却是难得的侠义心肠,她不像大家闺秀,不像前千金小姐,反而倒像是江湖中的侠‘女’。
“那明日怎么办?根本就找不到他们诬陷的证据!“赛华南急道。
素年心中暖暖的,她与赛华南并不熟悉,今日赛华南如此对她,她领情。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小伙计改变口供。但……看上去很难,曾伟已经许了不少好处给他,他本人也是个难缠的!”素年分析道。这样的诬陷很简单,却直接有效!动机,人证,物证差不多都齐了……
……
曹家酒楼里,素年几人商量着明日上堂的事情。
而退堂后出了衙‘门’的小伙计已经被胖掌柜揪着去见了曾伟。
小伙计一路上已经做好的决定,无论东家和掌柜地怎么说,他都一口咬死了是白素年收买他。
只要熬过了这几天,他就辞了这伙计的工,带着娘去一个谁也找不到他的地方。
胖掌柜问了几遍没从小伙计的嘴里问出什么。曾伟在小伙计那里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
一个在文房斋做伙计的人,怎么可能有胆子背着掌柜和东家做这些事?
一个小伙计怎么可能无端与白素年过不去?
“少爷!那白素年真的收买了他,您看……我们是让他改变口供,还是……“胖掌柜小心地问道。
“找人跟着他,看看他跟谁接触!“曾伟眼中‘露’出狠‘色’,在他面前耍手段,真是好极了!
“已经找人跟着了!“曾志文弯腰说道。
“……“胖掌柜心中一惊,难不成是有人指使小伙计刻意陷害白素年?就跟少爷陷害罗氏偷东西一样?那……那是谁想借少爷的刀杀人?
横山村里,素文听了兵子的话,已经料定有人针对素年。他坐不住了,跟爹说了之后,父子俩决定一起到镇上去看看。
素年也想不到,回铺子时,居然能看到爹和哥哥。
“爹!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发生了这些事,我不问,你就不说,难道你就乐意我和你哥哥什么都被‘蒙’在鼓里?等你出了事时,依旧是一问三不知?”白一鸣拍桌子恼火地问道。
“爹!我开始也没想到,这是别人的算计,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他们没有证据拿我怎么样,主要还是在罗婶。砚台在罗家搜了出来,物证人证都有!”素年将她与曹锦修他们商量的结果告诉爹和哥哥。
“文房斋的伙计为曾伟办事,也是曾伟给他足够的好处,如果我们给他的好处比曾伟能给的多,不怕他不妥协。”素文说道。
“可是银子方面有问题?”素文见素年沉默问道。
“银子不够可以在曹锦修那里先预支,只是那个小伙计,颇有几分脑子,所以我们最后定下的结论是软硬皆施。一面用银子收买他,一面控制他的家人。这样也不至于再被他倒打一耙!”
这个办法是素年最后决定的。只有控制了小伙计,才能将她自已和罗氏都从这案子里摘出来。
“曹锦修查出来小伙计只有一个娘,还是一个暗娼,名声很不好。”素年从曹锦修打听来的消息来看,小伙计从小被人耻笑,心里往上爬的决心,比一般人的决心要强,也比一般人有能耐。
能被曾伟看在眼里,让他做棋子,也说明了他的能力。有些人连做棋子的能力都没有。
“我让兵子去找他的娘!”素文下了结论。
白一鸣沉默,也是默认。
人不能总要在吃亏之后,才知道后悔。
白素年犹疑,问道:“兵子可以吗?”兵子没做过这样的事,他可以吗?这点白素年不得不怀疑。
白素年的用意是想请曹锦修出面去找小伙计的娘,她身边无这样的人可用。若不是无人可用,白素年也不想用曹锦修的人。曹家的人除了曹锦修之外,她对其他人没有好感,也渐渐起了不想掺合的太深的想法。
至于曹锦瑟,在她与林筱婉是姐妹是朋友的时候,她们就注定成为陌路。
或者她这人注定就没有朋友,不过……还好,她还有嘉桦,有时候,真的好想嘉桦……
“素年,我可以的!”兵子拍了拍‘胸’说道。他除了去学堂上课就是与素文形影不离,素文教了他很多事,他有时也奇怪,素文身体不好,很少出‘门’。怎么素文懂的事却是那么多。
素文跟他说,因为读书,书里面什么都有,没有什么不能懂的。
男人最不能缺的两样,一是脑子,再就是勇气。兵子想,他现在的脑子绝对比以往好使,胆子一向都不小,所以也该他表现表现,让他们都大吃一惊!他可不比虎子差!
素年知道兵子一直跟着哥哥,也确实长进了不少,现在也是无人可用。无奈只能认同了哥哥的做法,既然哥哥对兵子有信心,她就姑且相信吧。
夜深了之后,兵子趁着夜深,‘摸’到小伙计的家里,将小伙计的娘捆了起来,再抓到一个地方藏起来。
等兵子回去时,素年和白家父子都在等他的消息。
兵子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除了有些紧张害怕之外,更多的是新鲜和刺‘激’。这事办完了,没出岔子,心底的那份害怕也散了,只剩下得意。
“已经将她捆了起来,塞了嘴,藏在离祥和楼后面不远处的桥‘洞’下面。那里一段河水都臭了,很少有人从那里过,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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