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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三章再起风云

    白一鸣悲伤不已,三日水浆不进。

    白氏就算在屋里,也只是痛哭,旁人都劝不住,泪湿衣襟,斑斑成血。

    这一家子的凄然悲伤,教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一晃就是半月,朝歌城里有关白素文的话题渐渐平息,偶尔想起来的,也只空留下惋惜。

    边关华琅接到朝歌的传信,得知白素文已死,大悲之下险些从马背上栽落。

    华琅悲戚难忍,不敢轻易回铁山镇,恐让白素年看初端倪。

    白素年偶有疑惑,也只怀疑前方战事吃紧,华琅没空回来。

    所以她除了每日忙着食为天饭庄,也就做做绣活。

    她给白家人都做了新衣,尤其是她的儿子艾年。

    她现在明白了儿子名字的由来。

    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让她在夜半时候,辗转不眠。

    “师傅,你有没有觉得白娘子最近的脾气很大?”唐小小捣药的时候问道。

    “她对你发脾气了?”初大夫手中的笔一顿。

    “这倒没有,她每次要发脾气的时候就把我赶出去,自已一个人在房里摔东西。每次我都看到她手上伤痕累累。”唐小小很担忧,秀眉都皱到了一起。

    初大夫眼中划过一缕流光,“每个人都有脾气,你日后当心一点。”

    “可她以前性子很好啊!现在脾气有些古怪。”唐小小嘟囔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都会变的。”初大夫不再多说,唐小小也识相的闭上了嘴。

    如唐小小所说,白素年近来的脾气越来越大,一点大的小事,也能引的她火冒三丈。

    开始她自已不曾觉得,直到饭庄的伙计接二连三不做的时候,她才自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气,成了跋扈骄蛮又无理的女人!

    这一认知,吓了她一跳!

    她怎么会这样?

    不是什么事情出现就是合理的,她一边克制着自已,一边排除了其他的由外在因素改变性格的可能。

    白素年发现情绪不定之后,就鲜少出去,一般都是在家里待着。

    府外,一辆马车在数十侍卫护送下停了下来。

    马夫跳下马车之后,先出来两个身着段青色白碎花裙子的丫鬟,其中一个掀开帘子,另一个说道:“小姐!到了!”

    水红色遍绣银红海棠的八幅灯笼裙在空中一荡,那姑娘便身姿轻盈地站在了车旁。

    “这就是华师兄住的地方啊!还不错!”段小楼明媚的大眼笑得微眯着那眼眸波光流转,发鬓上没有多余的饰品,只绑着两条桃红色的缎带,那缎带随风轻舞,好象要御风飞去似的。

    “小姐!奴婢这就去叫门!”

    段小楼点头,在外等着。

    白素年听说外面来人是来找华琅的,就让人请了进来。

    两个女人一照面,各自心中都有一份思量。

    在白素年观察段小楼的时候,段小楼也在观察她。

    在段小楼的眼里,白素年一袭银色交领镶金边牡丹花底裙,在上方鲜艳明媚,容光照人,就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般,瞬间就吸引人的注意。

    在白素年眼里,对方一袭红衣,却不艳俗,反而俏丽无双十分明艳。

    “你是华琅的师妹?”白素年没有听华琅说过他有什么师妹要过来,心中有疑,便询问几句。

    “我叫段小楼,不知道夫人你是谁?怎么住在我师兄的家里?”段小楼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说话清脆犹如百灵。

    “我是他朋友。”白素年脸色一白,她和华琅如朋友一样相处,虽然华琅几次要与她再成亲,但她没有恢复记忆,飞天毒未解,她不敢也不愿再次成亲。

    曾经为什么和离,这个有关名声的原因,一直在她心底,如刺一般扎的很深。

    “看来你和华师兄不是一般的朋友喽!男女授受不清,华师兄能让你在他家住着,这……”段小楼清亮的双眼,目光在白素年身上上下打量,那意犹未尽的话语,隐隐藏着一些鄙夷和轻视。

    就仿佛,白素年不是一个自重自爱的女子。

    白素年暗暗咬紧了牙关,脸色发红,额头上有细碎的汗水冒出来。

    她努力克制着疯狂往外冒的怒火,她努力忍着。

    “我因为无处可去,华琅让我暂住在这里。如果段姑娘觉得不妥,我可以搬走。”白素年尽力平和,但语气还是有些冲,这是华琅的家,就算对方是他师妹,可华琅要谁住,关他师妹什么事?

    “原来是投奔我华师兄的!”段小楼笑了,精致的五官如花卉一般连同笑容盛放着,如同她身上张扬妖艳的红裳一般灿烂。

    “说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段小楼坐到了白素年的对面,仰脸问。

    “白素年。”白素年喝了一杯已经凉了的茶水,让自已更清醒一点。

    “白素年?”段小楼微微蹙眉,“好像很耳熟的样子!”

    “小姐!她可能就是华将军休的那个下堂妇!”段小楼身边的丫鬟玲珑说道。

    “你真的是我师兄休弃的下堂妇?”段小楼一脸惊异的问道。

    “我应该不是你们口中的人,我记得我和华琅是和离,而不是他休的我。”白素年双手放了下来,在无人发现的时候紧紧的握拳,指尖死死的抠着手心。

    “和离和被休有区别吗?”段小楼也不再装,不掩饰她的鄙夷,眼睛斜视着白素年,如同对方只是一摊垃圾。

    “有没有区别你若不懂可以去多问问。我没义务教你。"白素年僵硬的脸勉强扯着一些冷笑,天知道,她现在多想用面前的茶杯将这女人的头砸出一个洞!

    可她不能,只能死死克制!

    她毕竟是华琅的师妹!

    “哼!还真是牙尖嘴利,难怪死缠着我师兄,都追到这儿来了!”段小楼讽刺的冷笑道。

    “我和华琅只是半路偶遇。”白素年面部僵硬,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半路偶遇!我呸!如果只是偶遇,你怎么连你大哥死了都不回去戴孝?我不是听说你跟你大哥关系极好,被休之后住回娘家,你大哥可对你不薄!……”

    段小楼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看着白素年的脸色一寸寸变的惨白,眼中含着几分讥诮,几分不屑,几分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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