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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荒冢退敌

两女相思杨过已久,虽心存念想,却只道今生无缘,故两人平日从不谈及。长久来的心愿此刻得偿,两女难以置信,又复矜持,一时讲不出话来。

    小龙女见诸人无言,淡淡一笑,道:“两位妹妹既无异议,这便成了。不必再等,便在此成亲。好不好?”程英腼腆,容色晕红,细声道:“这么快?还需……准备几日。”

    两女长辈唯有黄药师一人,却难觅行踪,两女与师姐黄蓉相距既远,更少往来,一切自可从简。众人议毕,五日后成亲。杨过给郭靖、黄蓉修书一封,言明已迎娶两位义妹,不日返回终南山。此行需为父母迁葬,不便赶赴襄阳,日后再图拜访;又讲传递不便,请郭伯伯不必回信。之后托付可靠之人传送书信。

    拜堂已毕,眼见两女低头不语,杨过则正襟端坐,小龙女淡淡一笑,吹熄了喜烛,自去外屋,哄两子睡下。只听内室一片寂静,毫无声息。过得良久,方听到几句低语,半晌之后才传出衣衫窸窣之声……

    不知何时忽听到一声惊叫,随即隐去……然而娇呼吟喘又渐渐此起彼伏,难再克制。显是两女虽着意遮掩,无奈身不由己,强压不住。竹室内妙曲时而如细雨沥沥,时而如狂风骤雨,雨声绵绵不绝,整夜飘荡在万竹岭中,直至天亮。

    小龙女与杨过亲热之时并不觉难堪,此刻在一旁听闻,却觉这声声呻吟飘飘荡荡,丝丝入耳,勾人心魄,柔靡万端。程英腼腆,善于自制,只柔声呼唤,婉转缠绵;陆无双豪爽泼辣,不免长呼短吟,声嘶力竭;杨过则沉默寡言,任劳任怨,埋头耕作。直将小龙女听得脸红耳热,心旌摇动,忙运起内功,调息凝神,心无旁骛,才慢慢入睡。

    这晚洞房花烛,杨过刻意收敛,浅尝辄止。虽着意温柔,轻怜蜜爱,只春风九渡,两女却已吃不消。次日午后,杨过方扶着两女缓缓起身。两女一时难以落地,一见小龙女,登时羞得俏脸通红,以手掩面,低下头去,容色却喜悦甜美,自知皆因小龙女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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