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无尽煎熬中的赵小亮终于见到了笑容灿烂一看就心情很好的贺晨。
“贺总，我发的消息你收到了吧？”赵小亮立刻来到办公室求见，一开口就是试探确认贺晨到底是不是北上广不相信眼泪。
虽然他很笃定那么无聊那么能怼的北上广不相信眼泪就是贺晨，但万一搞错了呢？
那就不是将自己专门给老婆拍的私密写真发错人，给别人大发福利那么简单了。
而是贺晨没有收到这个精心准备的道歉礼物，以为自己没用心，从而彻底断送了他的自由。
“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可以听你的。”赵小亮一直盯着贺晨的表情，见贺晨没有否认，不用贺晨开口，直接进入正题，表达自己完全服从的意思。
“只求贺总满意，让我一马。”
眼见贺晨还是没有开口，赵小亮只能继续主动，将他想的他知道的，行业内以及类似行业的公关行为，一股脑的都说出来，让贺晨选个能接受的安全方式。
如果说几日前，他还有点靠着老婆配合，仙人跳反杀贺晨的心思，经过这几日煎熬，他是彻底怂了，只想着保住自由。
几日就这么难熬了，想想将这个煎熬增强，再持续几百倍的时间……天啊！
那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真真是名言名句！
他现在无比认可这番话，觉得自由才是第一位的！
一想到可能没有自由，几日前，明明他让老婆精心装扮骚扰弄姿的，他那么骚气的一个人，行走的荷尔蒙，愣是没有借着老婆打扮之余‘趁热’。
这些日子也丝毫没有这个意思，难怪都说压力过大，生命都会自动寻找出路，人甚至能做到自我阉割，诚不我欺啊。
压力大到一定程度，是真懒得去想这些事了。
“把你老婆叫过来！”贺晨见他这样，也觉得差不多了，直接让他去把潘芸也叫过来。
“好，我立刻就叫她来！”赵小亮精神一震，觉得还有希望，本来想直接拿手机打电话的，可是想到什么，他决定还是亲自去找老婆，路上好交代几句。
“贺总松口了，你等下这样这样……”
潘芸被老公找到，一开口就心中一喜，不过还绷的住，以免老公多想，可当听到老公又开始教她怎么做时，表情真是很难绷。
听听老公的话，让她又要自己愿意，又要表现出抗拒，一副受辱女侠的架势。
她又不是本子蓉，哪有那个演技啊！
不过她对此也只能听着，因为老公说的挺对的。
男人应该都好这一口。
征服一个躺平的，和征服一个抗拒却无奈顺从的，体验感能一样吗？
“潘芸，你老公和你说了吗？你知道该怎么做吗？”贺晨明知道他们误解了，但还是故意调笑。
“说了，我知道。”潘芸努力演绎出那种感觉来。
虽然因为内心不抗拒，无法将那种本子蓉的味道完全演绎出来，但毕竟她一个金牌销售，多少也是有几分演技的。
再者除了内心不抗拒，如今这情形和本子蓉的遭遇又有什么区别？
“那你说说该怎么做？”贺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潘芸和赵小亮夫妇都一滞。
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甚至都互相商量了该怎么做，可真让他们当着贺晨面说出来，还是太为难他们了。
老公赵小亮就在一旁呢。
赵小亮心中一咯噔，难道他真要当最正宗的日式丈夫？
可连口酒都不让喝，不让他能装醉吗？
太残酷了。
可是心中再屈辱再难受，他还是挤出笑容，对着妻子露出鼓励的微笑：“贺总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说吧。”
潘芸见老公这样，几番心理建设，最后选择说了一些烧话，可很快红着脸的她，就因为贺晨的反应而涨红了脸。
“你知道的就是这个？”贺晨诧异之后，就是训斥：“合着赵小亮违反犯罪，你们就想着让你反过来占我便宜来解决？你们想什么美事呢？”
“贺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小亮大感不妙。
“就是字面意思！”贺晨嘲讽道：“机会给你了，你不把握，不中用，还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歪门邪道！
你倒是想当日式老公，让你老婆当日式太太，可你也不想想，你们配吗？
这分明不是想赎罪减轻罪行，反而是想得到奖励嘛！
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是真心话。
潘芸这个颜值在他这里完全无感，更别说一提起这个，他脑子里现在想着是这几日小黄亦玫丁讯的进击，想的是大小黄亦玫的大小区别，是丁大姐丁小妹的差异性美感。
还有各种各样的细分研究项目。
比如丁讯适合角色扮演电影功夫里的哑女，她那种仰着头眸光闪动，千言万语却因为哑了说不出来，只能做着各种手势，最后举起手中的棒棒糖的场面，再加上配乐，真是绝了。
为了排这样的戏，贺晨这才不顾丁讯是否顶得住，一连好几日，为的就是完美复刻那个经典场面。
和这样的哑女丁讯名场面一比，潘芸就是个渣渣。
“你到底想怎么样？！”潘芸涨红了脸，再也顾不上在贺晨这里保持好形象了，绷不住的怒声质问贺晨。
“难道你只想故意羞辱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打算给赵小亮机会？你非要将他送进去是不是？”
“你错了。”贺晨笑道：“不是我故意羞辱你们，是你们自己在羞辱你们自己。
从头到尾，我说过要这个了吗？
没有！
全都是你们错误解读，可想而知你们平时搞销售，都在搞什么了。
我说看你们表现，是真看你们表现！
你们说要道歉。
可你们知道在我眼中，赵小亮最该道歉的是什么事吗？”
“难道不是他得罪你女朋友？”潘芸愕然。
“这只是导火索！但却不是他最不当人最该受到严厉惩罚的事！”贺晨冷笑：“你是他老婆，他都让你做这种事了，应该很多事都和你交代了吧？那么在你看来，他最不当人的事，是哪一件事？”
潘芸立刻色变不敢言。
这她还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