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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不为所动

    砰!砰!砰!砰!砰!砰!

    六声急促而精准的点射,如同死神的鼓点。

    六道血雾,几乎同时在六个悍匪持枪的手腕处炸开。

    八一杠强大的火力瞬间撕裂了他们的腕骨和肌腱,彻底废掉了他们握枪的能力。

    惨叫声顿时压过了枪声。

    五六半的枪口立时歪斜失控,后续的子弹大多打飞,噗噗噗地射入雪地或树干。

    林阳双脚稳稳落在树下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身体顺势一个灵巧的前滚翻卸去冲力,利落地躲到另一棵足有两人合抱粗的落叶松后。

    手中的八一杠没有丝毫停顿,如同他手臂的延伸,持续而稳定地奏响死亡的旋律。

    砰砰砰砰……

    八一杠特有的,节奏分明却又带着连发扫射般压迫力的枪声,在这片被硝烟和血腥笼罩的雪林中疯狂奏响。

    弹壳叮叮当当砸落在雪地上,滚烫的金属瞬间将积雪烫出一个个滋滋作响的小坑,腾起细小的白烟。

    一个弹夹三十发子弹,在林阳手中如同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

    目标明确:废掉敌人的行动能力。

    子弹不再打膝盖下方,而是精准地咬向支撑身体的脚踝。

    同时,任何试图抬起的,可能摸向腰间大雷子或备用枪的手腕,都是重点照顾对象。

    八一杠的子弹威力巨大,近距离击中脚踝或手腕,往往直接就是贯穿伤,骨头碎裂,彻底失去功能。

    仅仅一个弹夹打完,那十几个气势汹汹扑来的悍匪已经如同被无形的镰刀割倒的麦子,躺倒了一大片。

    人人都是脚踝中枪,外加手腕被废,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只能在雪地里痛苦翻滚。

    鲜血迅速染红了他们身下洁白的雪地,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在冰冷的空气中浓得化不开。

    林阳背靠冰冷粗糙的树干,迅速卸下打空的弹夹,从空间里拿出备用弹夹,“咔嚓”一声换上。

    动作麻利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带着一种冷酷的韵律感。

    他冰冷的眼神扫过地上那些还在试图挣扎或偷偷用还能动的手摸向腰间鼓囊囊位置的人,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穿透哀嚎:

    “我要是你们,这会儿就把爪子从大雷子上挪开。”

    “就你们现在这德性,手都抖成筛糠了,能把那铁疙瘩扔出十米远?做梦呢吧?炸死的只能是你们自己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从系统空间中掏出用油纸包好的备用子弹,慢条斯理地往打空的弹夹里压,发出清脆而规律的金属碰撞声。

    这声音落在那些绝望的悍匪耳中,比阎王爷的催命符还吓人。

    他脸上甚至带着点玩味的笑意,但那笑意丝毫未达眼底:

    “我觉得吧,你们现在还是太危险了。以前林业队的老总队长教过我,在山里碰上你们这种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主儿,为了保证自个儿能囫囵个儿回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们彻底消停。”

    “所以呢……”

    他咔嚓一声将压满子弹的新弹夹利落装上,枪栓一拉,发出令人心悸的金属摩擦声。

    “我打算把你们剩下那只还算完好的手,也照顾一下。省得你们一时想不开,想拉个垫背的,平白多造孽。”

    他顿了顿,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屯子里的天气:

    “当然了,你们要是觉得彻底没活路了,现在就把大雷子弦儿拉了,也算是个痛快。自己选吧!”

    他冰冷的枪口缓缓移动,如同死神的点名。

    刚哥看着林阳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再看看自己这边彻底成了砧板上鱼肉的兄弟。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他目眦欲裂。

    眼球布满血丝,嘶声狂喊,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

    “别!别开枪!咱们谈!好好谈!这条线我们趟了三年,熟得很!”

    “你……你是林业队的,有这身份打掩护,比我们稳当一百倍!”

    “走一趟,十几万真金白银啊!毛子的军用望远镜,一块能换一头牛!你……你真不动心?”

    “一个月三十几块,够干啥的?图啥啊兄弟!”

    他试图用巨大的利益做最后的挣扎。

    林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和漠然:

    “这钱?烫手。沾着血,还沾着冰窟窿里的寒气。”

    他缓缓抬起八一杠,枪口稳定如山。

    “我林阳,只图个晚上能睡安稳觉,图个对得起这身衣裳和老少爷们的指望。”

    话音落下,他手中的八一杠再次喷出火舌。

    砰砰砰砰砰……

    精准而冷酷的点射声再次有节奏地响起,如同阎王殿里敲响的丧钟。

    这一次,目标是那些悍匪仅存的,还能勉强活动的手臂。

    子弹钻入皮肉骨骼的声音令人牙酸,惨叫声瞬间拔高到凄厉非人的程度。

    那些试图装昏蒙混过关的,也被林阳毫不留情地补上一枪,确保彻底“消停”,不留一丝隐患。

    雪地上,彻底成了修罗场,哀鸿遍野,再无一个能站立或持械之人。

    “啊——王八蛋,小畜生!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有种给老子个痛快!”

    刚哥看着自己最后一条完好的手臂也被子弹撕裂,剧痛和彻底的绝望让他彻底疯狂。

    涕泪横流,破口大骂,污言秽语喷涌而出。

    “你他妈不得好死!就算你把老子削成人棍!你也休想知道老子的砖藏哪儿了!”

    “那值十几万的硬货!就埋在你们林业队巡山道旁边的冰窟窿里!你他妈就干看着吧!哈哈哈……”

    他状若癫狂,笑声里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一种扭曲的,即将同归于尽的快意,仿佛这最后的秘密是他唯一的武器。

    林阳仿佛没听见他那恶毒的咒骂和泄密般的嘶吼,脸上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平淡表情,甚至带着点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他收起步枪,走上前,开始挨个仔细搜查那些瘫软在地,彻底失去威胁的悍匪的身。

    把他们身上那些印着俄文的军用医疗包都翻了出来,扔在雪地上。

    “我只管抓人。问话撬嘴,那是公安的活儿。”

    他一边熟练地打开一个急救包,拿出绷带,止血粉,开始给这些废人中最先昏厥,眼看要断气的两个草草包扎伤口止血。

    动作麻利却毫无温度,像是在处理一堆需要处理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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