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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家被妾室偷了

    云皎月看到那侍卫,心里暗骂废物,让他去杀一个女人都杀不了,还被人发现抓住。

    她倒打一耙,先发制人,“云昭雪,你为了给陈姨娘脱罪,抓我们宣王府的侍卫顶罪,眼里还有没有王爷?”

    “来人,回去请王爷。”

    一个丫鬟听令退下,回去请人。

    “看他伤口的血液凝固程度倒推受伤时间,至少在两刻钟前,大概是事发当时。

    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会料到你们会因为子虚乌有的猜测要逼死一个人,然后想办法诬陷给宣王府的侍卫,如果我要诬陷,为何不随便找个人,而是挑侍卫。”

    萧玄武也出来作证,“他就是那贼人,夜里我带侄子去如厕,在院子里等他们,就看到有一道黑影从门口经过,我追了出去抓住了他。”

    这话半真半假,贼人的确是他发现的,但是有暗卫协助他,他才这么轻易把人抓到。

    陈大夫上前查看侍卫伤口和血迹。

    “是剪刀所伤,看血迹,的确是在两刻钟前所伤,这么黑的天,隔那么远郡主都能看出来,在下佩服。”

    “混账东西,你半夜不睡跑到陈姨娘屋子做什么?是不是她勾引你?”

    侍卫被抓住,被审问他什么都没招,经她一提醒,就顺着他的话说:“对!就是她勾引我,她说陪我一晚上,一两银子,我跟她讲价,能不能一两两晚,没谈妥,她就要剪刀伤我。

    我去追她,她又拿东西打,否则以我的身手,我又怎么会被她所伤?”

    云皎月很满意,他还不算笨。

    “你胡说,你是宣王府的侍卫,云皎月恨不得杀了我,我怎么会勾引你?是她派你来杀我的,让你侮辱我然后再让你杀我的对吗?”

    突然,一道马蹄声传来。

    “出什么事了?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围在这干什么呢?都滚回去睡觉。”

    萧玄武指着地上的人,“大人,有人要杀人,这事城防营管不管?”

    习武是为了保家卫国和保护身后的弱者,而仗着武力欺凌弱小,违背了习武之人的初衷。

    他就应该废了他的手脚,让他尝一尝无力反抗,被人欺负的滋味。

    陈语柔捡起一块石头扑过去拍向那侍卫的脑袋,把他摁在地上打,“打死你这个淫贼,还想杀我……”

    拍了两下,把他的脑袋打的头破血流,才跪到张奎面前,求他做主,大人,他半夜潜入我房中,企图侮辱我,再杀了我,求您替我做主!”

    张奎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来人,把人带走,明天交到县衙。”

    云昭雪说:“等等,大人不如当众审一审他受谁的指使。”

    在场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云皎月仇恨陈语柔,派侍卫先辱后杀,杀人不过头点地,死前还要侮辱名声,真够恶毒的。

    一些还有人性的人看云皎月的眼神带着唾弃。

    “何时轮到你一个女人教本大人做事?”张奎阴鸷的眼神扫向云昭雪,见她还不怕死的,敢与自己对视,骑着马过去一鞭子朝她的脸上甩去。

    “别动我夫人!”萧玄策抬手截住鞭子,双方用力拽紧马鞭,鞭子被两股强大的力量拉扯从中间断裂,“啪!”

    萧玄策站在原地不动。

    马背上的张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罡气,上身一歪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趴在马背上,抱住马的脑袋才狼狈的稳住身形。

    “嘶嘶~”

    “放肆!敢对我们大人不敬,找死!”

    几个小兵见状拔刀把萧玄策围起来。

    张奎抬手,“你们打不过他,把地上那个带上,我们走!”

    “大人,这小子对你不敬,就这么放过他了吗?”

    张奎没回答,勒紧缰绳,调转马头离去。

    云皎月直觉张奎的到来和赵煊有关系,询问刚才回去叫人的芍药,“殿下殿下为何不来?”

    芍药支支吾吾,仿佛难以启齿,“殿下,他在……忙。”

    “忙什么?”

    半夜都睡下了,还有什么可忙的?

    “王妃回去就知道了。”芍药垂下脑袋眼神闪躲。

    云皎月转身回去。

    其他人明日还要起来下地干活,差不多走光了。

    陈语柔向云昭雪磕头道谢,“多谢郡主,郡主又救了我一命,郡主的大恩大德,我陈语柔此生难忘,若郡主不嫌弃,日后我给郡主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起来吧,别人越看不起你,你越要争气,过得比他们更好。胡峰让我们转告你,他还活着,等他们在城里安顿好,他就来找你。”

    陈语柔死寂的心再次燃起希望,他还活着,还记着他,还要回来找他。

    “他还活着?他现在怎么样?可有危险?”

    “他们暂时很安全,你不必担心,我也不需要人当牛做马,你好好活着就当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

    “多谢郡主,郡主您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人都是会变的,你也不一样了不是吗?”

    “郡主说的是,以后郡主有什么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尽管差遣。”

    “再说吧。”

    云皎月回到家听到主卧那边发出女子低吟的嗯哼声,又隐约听到男子的喘息。

    那个屋子是柳依依的屋子。

    和她在一起的男子是殿下,扭头凌厉的目光落在芍药脸上,“你早就知道为何不告诉本王妃?”

    妾室都是狐媚子,都一样令人恶心、讨厌和该死,陈姨娘和柳依依都该死。

    “奴婢、奴婢不敢妄议主子。”

    这怎么能怪他呢?他也是回来叫人才发现的,当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意思说,她自己

    云皎月恨,恨不得冲进去把柳依依那贱人拖出来打死,她才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殿下勾到床上去了,该死的贱人,贱人,啊啊啊!!!

    她恨!心中憋着怒火,无处发泄,转头一巴掌甩在芍药脸上。

    “啪!”

    她转身的动作幅度过大,扭到腹部,疼得她弯下腰,面色痛苦微微狰狞,“嘶~”

    “王妃、王妃,您怎么了?”蔷薇扶着她倒下身体,声音压的很低,生怕打扰到屋内的好事,被王爷惩罚。

    “我、我的肚子好疼……”云皎月扶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掐,用眼神示意她叫大声点。

    蔷薇会意,拼命叫喊,“王妃、王妃,您撑住,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芍药,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是,奴婢这就去。”

    主仆三人在院子里闹出的动静不小,然而屋内的两人正在兴头上了,发出的暧昧声越来越大。

    蔷薇搀扶着云皎月回到堂屋,那暧昧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嗯,殿下,别、别再来了,妾身受不住了,呜呜……”女人呜咽的求饶,激起了男子的征服欲,令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殿下,别这样,王妃好像回来了,您去陪她吧,妾身的腿已无大碍,你不用这样的。嗯、啊……”

    “别管他,她刚小产,不能行房,屋内还有一股异味,本王闻着想作呕,还是你香。”

    “本王的依依,你好香啊~果然人如其名,依依的身段像柳条一样娇软,怎么折都行,再来……”赵煊把人抱起,换了个……

    “殿下又拿妾身开玩笑,唔~”

    说话声停下,屋内传出更暧昧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像是刀子般穿过她的耳膜,在她的体内游走,把她的心搅碎成了渣。

    云皎月眼眶猩红,死死盯着那扇门,指甲深陷掌心,咬紧后牙槽浑身颤抖。

    她想去推开那扇门,把柳依依那个狐媚子从床上拽下来打死。

    然后质问赵煊为何这么对她这么残忍。

    她的孩子没了,还沉浸在悲伤中。

    他说过这几夜会陪她睡,觉得愧对她没照顾好她,还允诺她以后再要孩子,她想生多少便生多少。

    不过两日,他就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对得起她,对得起他们死去的孩子吗?

    她突然身体剧烈抖动,两眼一翻就晕死了过去,倒在丫鬟怀里。

    大夫请来了,说是气急攻心施针,又开了几副药方就走了。

    整个晚上,赵煊都没有进她的屋看过她一眼,一直待在柳依依的屋子,

    云皎月心痛如刀绞,躺在床上流泪,泪水打湿了枕头。

    这一世老天爷为何对她这么残忍,父亲、母亲没了,孩子也没了,唯一可以依靠的丈夫在她失去孩子的时候当着她的面宠幸妾室。

    上辈子她过得那么顺遂,为何这辈子给予她这么多磨难。

    上辈子颠沛流离的云昭雪凭什么过得比她好,她的丈夫爱她护、对她言听计从,不纳妾室……

    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她恨,她好恨……

    她不能这么认输,柳依依!贱人!必须死!!!

    云皎月两手死死攥紧胸前的被子,咬牙切齿,眼珠暴突,眼里迸发浓烈的恨意和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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