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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小说 > 重生后我抱紧了大佬老公的大腿 > 114 冷的时候不见人

114 冷的时候不见人

    “谢谢?”厉景川低沉,睨着她:“你是在跟谁说话?”

    “跟你啊。”凌娆先是捏着水瓶没说话,然后喝了一口水,平静的如实回答。

    他没再多说,却在凌娆正要拿着矿泉水从他身前绕开走出厨房时,骤然直接将她揽住,将因为拿着水而小心翼翼避免弄洒出来的女人向前一推,直接将她逼到了冰箱对面的墙壁上。

    见男人这是被她的话给气着了,凌娆才确信原来他并不是真的如表面上这样,可以一直无动于衷的来掌控她的情绪她的喜怒,原来这男人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那么淡定的。

    她神色无异的抬起眼看他:“你干什么?傅子言和顾嬅都在外面。”

    “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进来。”厉景川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冷:“把你刚才的话重说一遍,你在跟谁说谢谢?凌娆,我是你什么人?”

    凌娆仍然脸色如常,声音也平平的:“以前是我老公,后来忽然一整个月没联系,谁知道你是我什么人?”

    厉景川挑眉:“你喝酒前和喝酒后的态度除了撒泼之外,基本一致,所以你对自己瞒着我喝酒的事情,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凌娆很是平淡的看着他:“我该严防死守的应该不是喝酒不喝酒的这个问题,而是我的这颗心吧?”

    厉景川眼眸里渐渐蓄起浅淡的笑意,看着她板起来的脸色,像个不听话的小猫,明明很软的等待他来抚摸,却又非要做出硬邦邦禁止触碰的样子,低头便向她唇上凑了过去:“怎么?清醒了也还是这么不讲道理?”

    凌娆忙要向后避开,男人却已经亲了下来,但也只是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便移开,在她双眼横着他时,将本来按在她肩上的两手移开,撑在她身后的墙上,低眸凝视着她。

    “还在气什么?一个月了,还没想通?”男人站在厨房的灯光下,长身的阴影笼罩在她面前,遮去了大部分的灯光,居高临下。

    “我哪敢气什么?发个脾气就能被冷落一个月,我要是因为你没接电话而生气,这么不可理喻的理由,你怕是就要直接跟我划清界线了吧?”凌娆冷眼瞥着他:“你别站在这里挡着我,让我出去。”

    她干脆直接别开眼不去看他,皱着眉说:“顾嬅还受着伤,我现在不想跟你说任何关于……”

    “不接电话?和你执拗的要面子故意给我打电话时只响一声就挂断的这种事,哪个更过份?”厉景川盯着她的脸,低道:“我那天刚到华城,和子公司提前有过联系,临时有紧急会议,出了Y大后直接有公司的专车来接,手机静音放在一旁,等我看过公司件再拿起手机时,才看见你两个未接来电。”

    凌娆没说话,眼神依然不善。

    “说起来也是有趣。”男人手撑在她的颈侧:“这一整个月,你第一次打来电话,只响一声就挂了,第二次打来电话就已经是一个月以后,我没接,你直接去借酒消愁,仔细算来,你的确是过的很潇洒,开心与不开心都可以这么肆意坦荡,连跑去喝酒的理由都这么完美的无懈可击。”

    凌娆一时间无话可说,傅子言和顾嬅还在外面,她实在不想在这里边闹出什么动静来,而且两人在厨房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有必要先出去。

    她正要再次抬手去推他,男人没放手:“还有什么怨气直接说出来,别在心里憋着,直接说。”

    凌娆看着这样近在咫尺的厉景川,恍惚的想起这一个月触不到他也摸不到他的感觉,她切齿的说:“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我哪敢有怨气?论起脾气来,我的脾气都没你的大,论起狠心来,我也没有你够狠。”

    厉景川看着她,又看着她这下意识抗拒与他亲近的动作,眸色淡然,没给她继续拉远距离的机会,直接愈加俯低了身子,以着绝对压迫的姿势剥夺了她的自由,更近在她的唇边,沉声道:“你要冷静,我就让你冷静,一个月的时间很长?之前你不还说要跟我分居三个月,来一场所谓的异地恋?”

    凌娆:“……”

    凌娆憋不住了,反正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压抑也没必要,她骤然说:“就算我那天说的话也许是触到你的底线,你不高兴我对你的不信任,可你就这样走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你就这么晾着我,晾的很是心安理得?”

    “我没晾着你。”

    “那你干什么一个月都没消息?”

    “抽空去解决了一段不该存在的过往。”

    虽然他说的并不算特别直接,但凌娆也算大概是听懂了。

    凌娆盯着他,一直捏在水瓶上的手一下子就松了下来,厉景川眼疾手快的将她差点没拿住的水瓶接过,放到旁边一臂之远处的橱柜上。

    所以原来前面的这个月,他是去解决那些事了吗?

    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不动声色的,凌娆还以为他就是单纯的跟她生气,就这么冷了她一个月。

    她又看了眼厉景川:“我过生日那天,是你亲手做的蛋糕,你怎么都没告诉我?”

    “你还知道那些蛋糕是我做的?当时下手一个一个切的时候也没见你心疼过。”男人半调侃似的说,手在她手上抚了抚:“不气了,嗯?”

    还气什么气啊,凌娆又没那么不可理喻,放着好好的男人不要,难道真的要把这块肉让出去让别人叼走?

    凌娆忽然拉下他撑在她身后墙壁上的一只手,纂着比自己的手大出很多的手掌,实在难以想像那天他究竟哪里精力给她做出那么多的蛋糕,而且无论是奶油还是基层蛋糕的味道都特别甜特别软,这个男人事事都可以做到这么出神入化,真是无可挑剔。

    她将他的手抓在手心里,再又握着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声说:“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厉景川看着她,眼底凝聚的是层层的笑意,反握住她的手,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亲,再又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贴着她的唇,低低哑哑的说:“你认为,我需要什么补偿?”

    凌娆一下子就被他亲的发软,抿了一下唇后说:“要不然我今晚给你做二十一道菜?做完之后你当着我的面一盘一盘的倒掉?”

    “我有这么幼稚?”

    “…你的意思是我幼稚?”

    凌娆已经很久没下厨过了,来Y市后更是从来没有,她现在想方设法的想补偿自己的错误,让给他报复的机会,让他爽回来,但他不领情,这可就不怪她了。

    忽然,厨房外面的墙上传来“咚咚”的几声,傅子言在外面随手在墙上敲了几下:“你们两个,别太过份!进去这么久了,用不用我把顾嬅带走,把这整个房间都让给你们?”

    凌娆下意识拉下厉景川的手,忙要出去。

    厉景川却没动,将她又拉了回去,顺势将刚才还紧贴在墙上跟他保持距离的小女人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道:“把房间让给我们,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凌娆:“……”

    她手抵在他胸膛上:“顾嬅刚受了伤,而且明显是被什么不明势力的人追杀,她好歹也是你雇来的人,总要对她的安危关切几句,哪有你这么冷血的老板?”

    “有傅子言在,她不需要我的关切。”他说的简单而直白,接着似警告又似命令:“以后但凡与那些不明追杀者或者异国他乡人的不法动静,你都不许靠近,顾嬅虽然身手不错,但她的背景并不简单,风声正紧的时候你要做的是先照顾好你自己,记住了?”

    凌娆今天在胡同里举着棒球棍冲进去时,可能还是因为里面的人有顾嬅,认为顾嬅能顶得住,所以才会有底气冲进去帮忙。

    她当然有自保的意识,但也不至于太弱,遇事就躲起来也不是她凌娆的做为。

    “知道了,冷的时候不见人,好的时候又像管家公一样的来管我。”凌娆嘀咕了一句。

    厉景川:“……”

    凌娆走出厨房时,见顾嬅已经把她那件黑色的运动外套又穿上了,如果不是因为里面只穿了内-衣,不方便脱的话,估计她会把傅子言的那件黑色T恤也换下来,见顾嬅穿着外套坐在沙发上,好像刚刚受伤的人并不是她一样,除了脸色比平时白了些之外,并没有什么差距。

    “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两口子要在我的厨房里呆到天荒地老。”傅子言一脸冷笑的倚在厨房门外的墙边,眼神瞟见凌娆已经柔和了许多的脸色,不用猜也知道这小女人估计是已经被哄好了。

    厉景川将手搭在凌娆的腰上,将正要先一步去沙发那边的小女人圈在自己怀里没让她再跑,薄淡的眼色又看向顾嬅和她脚边的药箱,须臾将目光落在傅子言那边:“他们绕这么大圈子,目的是她还是你?”

    傅子言脸上是不以为然又懒洋洋的笑:“都是XI基地共事的人,最大的目标非我即她,有什么区别?”

    厉景川看着他,淡淡的道:“自己的女人被伤成这副德行,明明现在恨不得亲自去把那几个废物的老巢连根拔了,现在却能一脸没事人似的靠在这里笑,凌娆都没你心大。”

    傅子言:“……”

    凌娆:“???”

    “先生,我不是他女人,您虽然是我现在的老板,但也请别给我乱扣帽子。”顾嬅出声,不怎么愉快的抗议。

    厉景川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似的,只冷淡的瞥着傅子言。

    傅子言静默了几秒,暂收了懒懒散散的态度:“这年头女人不好养,轻了重了都是错,留在身边是错,放出来也是错。”

    他这话凌娆听的不明所以,坐在沙发上的顾嬅表情正冷了。

    傅子言扔掉刚要拿出来点燃的烟,再抬眸时,刚才那调侃带笑的神色已然凛冽了好几分:“你知道的,那伙人打算借着地下的那层关系成功洗白,当初顾嬅去截到的几辆走私车跟他们要洗白的事有很大关系,等同于顾嬅将能直击他们死穴的证据掌握在手里,他们无论是做什么都会碍于顾嬅的存在,而几次三番的试图对他下手,但顾嬅的身手和警惕心向来不错,但他们现在既然有胆子把手伸到国内,也等于把他们自己堵死在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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