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年因为比较担心会伤着孩子,所以总是气喘吁吁的在最后一步时,喊停。
这样几番三次,华琅虽然没有说什么,白素年自已都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她将前生懂的一些东西用在了华琅的身上。
为华琅解决了生理问题,她自已也是羞的脸通红。
华琅感动她为自已所做的一切,对她更加温柔怜爱。
终于,他们在大雪纷飞中到了朝歌城。
因为一路刺杀不断,气候也不好,所以他们到朝歌的时候,已经到了年关。
白家和镇西将军府都没有得到他们归来的消息。
因为还有着皇上身边的人跟着,所以华琅他们的马车直接去了镇西将军府。
白素年让人去通知了她的父亲和大哥。
大董氏看到被抬进门的华琅和大肚子的白素年时,惊的目瞪口呆。
还是老董氏反应快,让下人们赶紧去将房间收拾出来。
白素年扶着肚子,有些虚弱憔悴的样子。
老董氏比大董氏看的清楚,也看的明白。
所以对白素年态度中,恭敬居多。
有老董氏在,大董氏果然就被压制住了。
白素年他们的房间很快就被收拾好,连炉子都升好了。
里面的被子纱帐也是焕然一新。
白一鸣和白素文过来时,白素年正喝完一碗燕窝粥。
家人见面,眼泪自是流了许多,尤其是怀孕过后,白素年比以前爱流泪的多。
叶嘉桦和缪婷婷也被安排好去休息了。
在简单的说了一些话之后,白素年就被昏迷不醒的华琅赶着去休息了。
白一鸣从其他渠道知道华琅重伤昏迷不醒,心里正担忧着,现在见华琅精神气色上好,也就放了心。
初见过之后,白一鸣和白素文也不打扰华琅的休息,打算第二日再来细说。
华琅想着白素年念念不忘让徐飞帮她大哥看病,所以华琅也不敢忘。
打算第二日就让徐飞帮白素文看看身体。
看上去,白素文的身体就算有百年人参吊着,也有些苍白憔悴了。
次日的时候,白一鸣和白素文又上门。
徐飞给白素文把脉。
很久之后,徐飞面色凝重,
白素年那日找纳兰初问的就是她大哥的身体情况,纳兰初给她的答案依旧很肯定,她大哥活不了多久。
而现在,她希望在徐飞这里听到不样的答案。
徐飞沉默了许久,竟然也没有人催促他说话。
“你是不是有办法?”别人不了解徐飞,云傲却是有几分了解的,如果没办法救不了,徐飞肯定是直接说,而不是沉默。
白素年听云傲这么说双眼大亮,白一鸣的神色也急切起来。
波澜不惊,不抱希望的白素文,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徐飞。
徐飞正巧看过去,与白素文的目光碰个正着。
心中暗暗一惊,他走南闯北,识人自有他自已的手段,眼前的这个白素文也不简单。
这一家子都是藏龙卧虎啊。
“我师门有一至宝,或许能保他十年寿命。”徐飞斟酌之后,看云傲与其他人那样目中含着期待,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你师门?”华琅如今还不知徐飞师出何处,只知徐飞有几分看病的本事,一路上素年的身体都由他照看,半点问题没出,他这才相信徐飞的能耐,或许真能有那个奇迹出现治好大舅子。
所以一路他对徐飞的态度也颇好,徐飞不开口说的事情,他也没有打听。现在听徐飞说师门至宝,看来徐飞的师门也是有些来头的。不然也不会那样的宝贝。
这样的灵丹妙药,就是当今皇帝也是极其需要和渴求的!
“他与纳兰神医同出一师门。”云傲简略的说道。对于徐飞采花贼的身份却是闭口不谈。
徐飞这时候才也有些尴尬,如果对方这些人知道他是采花贼,怕也不会用这样尊敬敬重的眼神看他了。
徐飞没有出手救过人,更没有被人用含着敬重和希望的目光看过。
一时间不习惯和微微有些别扭。
白一鸣一听这位大夫和纳兰神医师出同门,对他又多了一分信心。
“既是师门至宝,怕也是不能送于外人的吧!”白素文缓缓的说道。
与其他人或期待,或激动的情绪相比,白素文理智的冷漠。
徐飞点头,“师门至宝不会轻易送于外人。”
“不送就抢!”云傲说出了其他人心中想说又不好说出来的心声。
这样的至宝,没人拿那些俗物来衡量它的价值。
若是能用俗物买回,天下谁能比得过皇家有权有势?
所以云傲说的抢,是唯一的办法。
徐飞翻白眼,当着他的面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太直接了吧!
白一鸣显然也察觉到这点,尴尬的咳嗽几声。
“这药短时间也拿不到,我看之前他开的药方也可以,先还这么吃着。我需要时间来研究新的药方来缓解这病症。”徐飞说道。
“好!徐大夫,有劳了。”白一鸣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
徐飞有些不自然地偏过身子,受了半礼,“等我研究出方子你再感谢吧!”
徐飞接着就被云傲赶回去研究方子。
在白素年他们回来之后,宫里就传话过来,让他们休息几日之后再进宫觐见。
这几日,白素年通过父亲清楚了朝歌城里发生的事情。
令她最惊讶,又最不出乎意料的是,蓝采苏到底还是成为了前生她印象中的那个名人。
只是他的手段,让他的名声毁誉参半。
蓝采苏以铁面狠辣无情的手段席卷朝歌城燕京城,严刑酷法、宽进严处,稍微大点事,都能判个终身监禁、秋后处决。
这种酷刑严法让朝歌城的风气俨然一新,泼皮无赖不敢嚣张,纨绔贵族也都收敛了许多。
东宫里,太子妃得知了白素年已经回了朝歌,美丽的脸渐渐扭曲,眼中迸发的狠辣之意让身边的才香心惊。
“这个贱人的命果然很大!”
“还不是殿下派的人保护了她,不然……”才香说了一半就知道说了错话,她本来是想说白素年之意没那么大的本事,都是靠的殿下的亲卫队。可是这么说同样刺激了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