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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钟表—惩罚

    白芨准备下楼去看看有没有正常一点的喝的东西,从早上到现在,她一直喝的是补血的血糖汁,怜司说的,她哪敢不喝啊。

    她顺着自己的记忆碍手碍脚的走到一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偷偷摸摸,只是城堡内一片昏暗,都没有一丝亮光,也对,吸血鬼不适合在灯光亮的地方生存。她两手插着口袋,这么说起来,自己在大部分没灯的情况下,已经生存了三四天了,哎,真是眼睛都快要退化了。

    她转移视线,突然看到柜子上有一台老式的电话机,她摸索着脚步,望望四周,幸好没有人。

    当她刚用手接触电话机,感受到了一阵凉风,面前有点骚动。

    “泰迪,她在干吗?”奏人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起,已经站在她的旁边,也许是刚才没注意到,对,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要打电话求救。

    “我,我,我想下来喝口水的。”白芨尽量保持脸色,希望他不要看出什么。眼前的奏人,疲惫的睁着眼睛,苍白的脸上点缀着空洞无神的双眼,今天的他穿着有帽子的制服衫,他好像不怎么会穿衣服,衣服总是穿的松松垮垮的,底下是黑色的紧身裤。

    “刚好我也渴了,泰迪,也是,对吗?泰迪。”哦,对了,还有他手上无时无刻不捧着的泰迪熊,泰迪熊十分破旧,奏人却认真的在与它对话,白芨听罢,心不停颤动了,他说的渴,是什么意思,不会。她条件反射的往后大退了一步。奏人眯起眼,不由的大笑着。

    “哈哈,哈哈。”他突然收起笑容,严肃的看着她,那双无神的瞳仁,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你这个样子好可爱啊。“他说着,又向是对自己说的,忍不住的又笑了起来。

    这样的笑,让白芨更恐惧。

    “那,那,我去冲咖啡。“白芨说道,她迈着大步子去冲咖啡,心跳的迅速。

    “诺,这是刚冲好的咖啡。“白芨勉强露出笑容。奏人接过杯子,刹那间,将杯子仍在地上,杯子里的液体滚烫的流入出来,地上散发着热气,一缕一缕传开。

    奏人突然大吼“我最讨厌这种苦的东西了,我喜欢甜食!”他说道,一脸不屑的看着白芨,更多的是欲望,他正盯紧着她的献血。

    白芨护着脖子,为了不让他的食欲大发。

    “我,我在去泡糖水好了。”白芨俯身捡起杯子,奏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良久,缓缓开口。

    “不用了,已经够了。”奏人说道,转过身,白芨心里送了一口大气,不等白芨松懈下来,要走向大门的奏人,突然停住了脚步,不知道是不是对白芨说的。

    “难道还会有人不知道那个电话机早就坏了吗?”奏人轻声说道,那张妖孽般的侧脸,眼眶中血红的瞳仁,正斜睨的看着她,一种逃脱不了的感觉,却无法用言语表达。

    “对了,你的包我放在天台了,算是对你的惩罚。”奏人说着,推开了大门,大门发出沉闷的声音。随之少年沐浴着月光的轻盈的跳跃,睫毛上闪烁着月光的冰冷,月光潜入城堡内,偷偷的为这次没有被吸血画上一个结局。

    白芨吐吐舌头,看着面前遥遥无期的天台的台阶,最后跨上一步,啊,累死了,奏人也真是的。

    她看到包稳稳落在台阶上,她伸手去抓住包带。

    一只冰冷的纤手将她的手一把拉住,她的身子随着力踉跄了几步,她缓了缓神,定睛一看,原来是礼人。

    “bitch白,你在这里干什么呢?”礼人说道,他那颗妖孽的痣,长在洁白稚嫩的脸上。白芨勉强笑着。

    “拿包。”白芨说道,她拿起包,刚想走,礼人叹了口气,听着叹息,好像是很悲哀的感觉,白芨犹豫的转回头,天台上看得月亮,好像更大一点,在月光的衬托下,那张精致的无官上满是忧愁,忧愁爬到嘴边,好像礼人很难开口的样子。

    “怎么了?”

    “啊,我想到了以前初中时追的女孩子,我爱她了好久好久,可是她甩下我,独自在这凄凉的月光之下!”礼人叹息,在他的眼角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泪的液体。白芨连忙安慰道,想不到礼人也是那么的感性。

    “bitch白,你能陪我散步一下吗?“礼人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卖萌的求到。白芨实在拒绝不了,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样子,白芨点点头,答应他陪他散步。

    白芨一下子就后悔了,走上那个玫瑰花园就已经后悔了,礼人拉着她的手时,一下子刚才的忧愁的气氛,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竟然有着预谋的奸诈,白芨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不过玫瑰花园的景色虽然很美,但是也是一副凄凉的场景。

    白色的长廊接纳着月光的沐浴,挥上一层暗黑色的枯叶的石桌,显得十分古老,在加上那一大片带着刺的玫瑰花,她的心不能平复了。

    “礼人,你把我带到这,想要做什么?“白芨小心翼翼问道,这里她从来没有来过,就连搬到这,都没有看见大家来过这里,礼人到底是卖着什么葫芦药?

    “呵,你说干什么呢?bitch白还真是纯洁昂。“礼人讥讽说道,白芨觉得情况不对,立即转头,转头的同时被那只手牢牢禁锢在原地。

    礼人一步一步靠近,顺势将她靠近自己,“彭“,随之一声,她睁开眼睛已经被压倒在石桌上,她的后颈好疼,骨头就像裂开了一般,还有大脑充血似的难受,整个头部完全被压着难受。

    礼人压在她身上,白芨感受到身体又开始炙热了起来,好重啊。白芨想用手推开他,他已经将白芨的手牢牢禁锢在石桌上,两只手耷拉在礼人的肩膀间,可恶,手被他夹住了,礼人迫不及待的靠近白芨的脖子间,用舌头轻轻舔了一遍,浑身酥麻的感觉又开始了,脖间如游蛇般难受,好痒。

    “bitch白,别动。“礼人靠近脖间,白芨感受到他已经露出了尖牙,感受到了寒气,想要动弹,伴随着剧痛,还有从皮肤传来的尖牙穿透肌肤的声音,刺痛了她的双耳,剧痛从脖间蔓延开来。

    “呵呵,要不要在爽一点?“礼人缓缓的抽起身子将白芨的手压在石桌上,头移到了白芨的大腿,大腿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加洁白。

    “磕。“

    “啊。“除了痛,还是痛。感受到献血已经从礼人的嘴里缓流,白芨悲伤的闭上了双眼,礼人捧着白芨的大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吸着。

    她的血,真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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