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脏是我的,包括你的呼吸都是我赐予的。
“哟,贫乳,你怎么了。”睁开双眼,眼前的是一脸紧张的凌人。
是啊,自己怎么了。好像做了一场很久的噩梦。手怎么了,一点都使不上力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芨疲惫说着,她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环顾四周,貌似就只有凌人,她回头,对上了凌人的视线。
“最近你越来越不对了。”凌人说着,认真说着,第一次拥有着这样认真的眼神,虽然他也知道,这样无力没有精神的情况是每个祭品新娘的觉醒,他的眸子里泛着一层说不出的情绪,顺着白嫩的肌肤到鼻侧,散发着气息。
白芨没有力气了,惯性向前扑倒了,扑倒了在他的怀里。奇怪,他的怀抱怎么越来越温暖了。
“你不怕我吸血吗?”凌人喃喃说道,看向缩在自己怀抱里的少女。她伤痕累累的脖子间展现在他的视线里,尖牙开始缓缓露出,在他的薄唇之间。
有一丝欲望。
她抬起头,双手环绕着凌人的脖子,将她的嘴唇贴近他的脸。整个身子紧贴在他的胸膛前。
“要吸的话你早就吸了。”白芨靠近他的耳侧说道,勾起笑容的幅度。
“呵,有意思。”他甩开白芨的手,牢牢禁锢着她的双手在床上,压倒在她的身子上,满脸欲望看着眼前的女人。他靠近着她的脖间,细细闻着味道,味道变了!
她的味道像那个女人。
怎么回事。
她无力的顺着他的手臂,缓缓的抽着一丝气息。
“凌人,凌人,凌人。”她抽泣着喊道,捂住着自己的心脏。她感觉到心脏撕裂般的疼痛,她缓缓抬起头,一丝眼泪从脸庞划落,顺着干裂的嘴唇,眼神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凌人愣住了。
“咔”进来的是奏人。他抱着泰迪,看着痛苦的白芨。
“已经到觉醒了吗?”奏人缓缓说道,果然这个女人也挺不过几天。他没有穿整齐的衣服,托在肩膀上,露出白嫩的肩膀。
“不,好像有点不对劲。”凌人说道,看着痛苦捂着心脏的白芨。
窗外闪过一丝黑影。窗户瞬间像电闪般疯狂的拍打,从窗户外跳进一位男子,他披着斗篷,在斗篷下,有一双熟悉的眼,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神。
“又见面了。呵呵。”男人说着,靠近白芨,猛然地推开了凌人,顺势抱着挣扎的白芨抱入怀里,往大厅里奔去。
奏人微微笑道。
“切,敢抢本少爷的女人。”凌人恶狠狠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追出了去。
奏人缓缓的跟在后面,“看来可以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了。”他缓缓开口,顺着苍白的薄唇留下的嘴吻上的气息。他苍白的脸上,显示出疲惫的笑意,精致的五官下藏着魔鬼。他整齐好领带,顺着凌人的方向走去。
大厅——
是白芨。她瞬间穿了件一袭黑色的礼服,残败而不完整的玫瑰花绽放在胸前,礼裙毫不掩饰那双白嫩的长腿。她的眼变成了血红色,她的嘴脸完全不是她自己的。
她有意思的看着眼前已经在大厅集合完毕的六位少年,有意思的打量着。
她涂着浓郁的红唇,身体散发着的是不一样的气质,一种妖魅而骨感的女性味,完全不是平常的她。她的身边是那位神秘男子,他邪笑着看着眼前的六位少年。
“叔叔,原来还是跟这个老女人在一起啊。”礼人逗趣说着,抚摸着他的痣。
“呵呵,好久没见礼人了,嘴巴倒是很会说。”白芨说着,她摸摸手指上的戒指。
凌人双手插着口袋,看着眼前还是发生了的一切,双眼里都是警惕性。
“呵,快说,你是怎么得到bitch白的身体的?”礼人说着,还是对这个女人的复活产生了兴趣。这个女人好像占有了她的身体,可是到底是怎么占有的,恐怕是他叔叔的功劳。
不错,身边的神秘男子就是与凌人的母亲,偷情的叔叔。
“其实,二十多年前,你们几个兄弟联合杀我,我确实要死了。”白芨缓缓说道,站了起身,用手轻轻抚摸着神秘男子的脸,舔着他的嘴唇,无比妖孽。
奏人皱了皱眉头。
“呵,这是再演老女人亲吻老男人的恶心剧吗?”躺在沙发上的修缓缓说道,眯起了眼看着她。
凌人走近了白芨身边,“你的心脏,为什么在她这里?”
白芨轻轻笑着,转而开始逐渐大笑起来。
奏人想起了,二十多年的事情。联合杀死自己的母亲的事情,那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夜晚,而且她的母亲死了,这是自己助一臂之力。
在城堡内,巨大的玻璃前,挥洒着银光的月光,月光照在屋内,月光跳跃在钢琴上,琴键上散发着光芒。一双纤手的手指抚摸着琴键。
在大厅的楼梯口,一位托着长裙的女人,嘴角流着献血,胸口留出大大的血口子,不停地滴在胸前的玫瑰上,顺势流在地上。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那帅气的脸上满脸都是残酷。
“求你了,我的儿子,拜托,不要杀我。”她攀附着楼梯,想要逃离他。
“我比你强,所以有理由杀了你”他缓缓说道,黑夜里他火红的发色,血红的瞳仁散发着寒气,对,吸血鬼的规则就是杀了一切比自己弱的人,只有杀了母亲,才能证明自己是强者,吸血鬼的规则。
“凌人,我,我,对不起,以前不应该把你抛入水里,对不起,饶了我吧。”女人哭泣着,开始跪地求饶。
凌人一脸厌恶,手里拿着匕首。
女人开始奔跑,捂住伤口奔跑,奔跑到了那间房间。
钢琴的旋律优雅的响起,礼人优雅的弹着钢琴,侧脸迷人无比,但在眼眸下隐藏着杀机。
女人不顾一切,挽着礼人的袖子,血迹染到了洁白的袖子上。“礼人,救救母亲,凌人要杀我。”女人眼里满是希望,她希望礼人能让自己逃脱一死。
“好,母亲,我会保护你的。”礼人笑道,笑的是那么温暖。女人的心里安了,她想不会死了。
女人来到窗台,呼吸着空气,心稍微平静了下来。身后一阵用力的推力,她从阳台上,摔了下来,摔在了玫瑰丛里。
玫瑰刺扎着她的皮肤,脸上,手上,全是血。
随之,下起了雨,雨水与她的血融为了一起。
奏人手捧着蓝色的火灯,走了过来。他微笑看着眼前死不瞑目的母亲
“母亲,你冷吗?”他缓缓说道,一脸关心的样子看着眼前满是血的女人,大笑起来,良久,止住了笑。
“我亲爱的母亲,让我为你暖和一下吧。”奏人拿起了蓝色的火灯一下子扔到了玫瑰丛里,玫瑰瞬间被火势扑灭,她的尸体也一起烧着。
透过火光,眼前的奏人缓缓走去
那天,雨虽然下的很大。
“在她临死之间,我把她的心脏安在了这个女孩的身上。”神秘男子说着,得意的说着。
凌人皱了皱眉头,怎么可能。
白芨邪魅的朝神秘男子抛了媚眼,顺势吻上了他的唇。
“谢谢你,让我复活。”白芨吐了吐舌头,她背对着神秘男子,当她兴致勃勃看着一切又属于她的东西回来的时候,身体里一阵剧痛。
“可恶,这个女孩还在与我挣扎抢夺身体。”白芨自言自语说着,她克制不住自己竟然撞到了神秘男子,抽出了他身上的剑,戳向自己。
场面是,白芨用一只手想要戳自己,另一只手竟然制止。
“白芨是想杀了自己吗?”一边久久不说话的昂插了句话。
凌人再也等不住了,冲上前去,抓住白芨的双手,像是千百万次凌人抓住白芨的手,想要吸血的欲望,但这次不全是欲望。
“给我清醒点!”凌人大吼道,朝着白芨,把她身子摇晃着。
白芨恢复了眼眸色,她看着凌人,苍白的脸,缓缓说道。
“杀了我,大家都不会受伤吧。”白芨勉强笑着,她拿起匕首,毫不犹豫刺向了心脏。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匕首插了心脏,她如血祭的新娘,绽放着血红的花资,融入这血红似的世界里,她打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自己死亡的结局。
还不如早点死了好。她闭了眼睛,眼前却浮现着凌人的脸。
放不下的是,凌人。
凌人怒了,她死的时候的理由竟然是不让自己受伤,好笑,自己要一个女人保护!怜司抚了抚眼镜。
“她就这样死了?”奏人紧紧抱着泰迪,突然惊慌了的说道,这个女人,怎么会自杀!
怜司凝重的看着躺在血泊里的白芨,凌人怀抱着白芨,发出痛苦的喊叫。
修张开了全只眼睛,惊讶的看着一切。
“敢动本少爷的人,你,给我去死!”凌人站起身,飞向神秘男子,他的手中露出了一把匕首。神秘男子,掏出左边的另一把*,决定与凌人一战。
“她,她会怎么样?”奏人愣了愣,自言自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