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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骑士vs狂战士

奥斯卡用圣杯赋予Master的能力看向Berserker,由于狂化的效果,除了幸运和魔力,她的所有能力参数都提升了一个等级。真是棘手啊!

    只是消除了这里的一个完全不像是魔术师布置的防御结界,Berserker就出现,看来今夜她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死一切想要进入柳洞寺的人。他已经能感应到另外两个人的气息,果然是在这里。

    同时,对于这个奇怪的结界,他想到了一个人,略微皱眉。原来真的是他!格兰尼,恐怕他已经去找你了。他的目光飘向远处,隐隐有些担忧。

    “Rider,动用宝具,速战速决。”他冷静地下达着命令。

    Rider没有回答,将手伸向剑鞘中宝剑的剑柄。那是与“胜利誓约之剑”同为湖之精灵托付给人类的宝剑,剑身皆有作为非人者之手锻造证明的精灵文字刻印。锐利的刀刃在月下的映射下有如闪耀光芒的湖水,那是遭受任何打击都绝对不会毁坏的无穷之剑。

    那把剑只有被传颂为“完美的骑士”才有资格拥有,其名为“无毁的湖光”——那是比自报家门更能表明持有者真名的证据。当他拔出这把剑的时候,全部参数值也会提升一个等级。

    但是对于Master的负担也是相当的大。之前Rider在和Saber的对决中虽然也使用了这把剑,但是奥斯卡当时处于昏迷状态,没有什么感觉。而这一次,奥斯卡感到体内的魔力被瞬间抽掉一半,魔术回路都隐隐有暴走的趋势。

    Berserker猩红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仿佛嘲笑一般发出狰狞的笑声。“死——死——”没有多余的动作,暗红色长枪以一个极度刁钻的弧度刺向Rider的面门。

    在距离Rider不到六米的距离时,Berserker的长枪却突然一下子刺入地中,瞅准时机将直径有数米的巨大石块挑向Rider。

    Rider面对像皮球般翻滚逼近的石块毫不躲闪,挥起单手以期将其一拳粉碎。

    “哈!”随着梦魇般诅咒似的呐喊声,Berserker以闪电之势直接逼近,突然用尽全力一气突刺下去。长枪贯穿了作为障眼法的石块,枪尖直逼另一侧的Rider。

    如此近的距离,又有障碍物遮挡,Rider根本无法回避。

    得手了!Berserker猩红的眼睛中再度闪过奇异的光芒,枪尖传来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她同样因为障碍物的遮挡而无法直视目标,只是依靠直觉刺出了这一枪。

    她的长枪刺在Rider的剑身上,发出尖锐的嘶吼,火花四溢。

    一脚踢开Rider的长剑,Berserker的身体在空中扭出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瞬间直接闪到Rider身后,举起长枪。

    姿势、速度、时机都完美无缺,或许对于她来说,Lancer这个职阶更为适合。她瞄准的是Rider毫无防备的后脑,如此全力一击,足以让人确信已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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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郎,怎么样?”远坂凛的发丝有些凌乱,嘴唇看起来很是干涸。两天未进米水,让身为人类的他们有些难受。而且这里隔绝了他们与Servant之间的联系,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卫宫士郎摇了摇头:“这个迷宫会移动,毫无头绪。”他的状态看起来比凛好一点,但也仅仅是好一点。

    起初,两人以为自己陷入了魔术结界中,耗费了很多时间去寻找基点,可惜一无所获。然后远坂凛才意识到,困住他们的东西很可能与魔术无关,而且她似乎对此有一丝的熟悉感。

    “你说,我们顺着一个方向走,比如始终用右手触摸墙壁,会不会能找到出口?”远坂凛提议着,剩余的体力不多,只能考虑最实惠的做法。

    卫宫士郎看着她,想了想:“远坂,我来背你吧,这样你能节省点体力。”

    “说、说什么哪!”远坂凛的脸红了起来,站直身体,“我可是好得很!”傲娇地一甩头发,率先走在了前面。

    无奈地站起身,卫宫士郎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明白凛有她的骄傲。

    “右边吧。”远坂凛突然回过头。

    点了点头,卫宫士郎没有反对。

    两个人用右手摸索着,眼前的通道越来越狭窄,光线越来越暗,士郎几乎都要看不到前面的凛了。这是一条从未出现过的路!

    “啊,我想起来了。”凛有些淡漠的声音突然响起,“怪不得有熟悉感,这是圣堂教会的手段,我曾经在绮礼那里见过,让那些犯了罪的人在绝望中得到惩罚。”她蹲下身,抱住双膝,“这个迷宫,出不去的。”

    士郎站在她身后,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但是这样脆弱的凛让他有些陌生。他也蹲下身,从身后轻拍她的后背,想要安抚她。但是他的手,直接穿透了凛的身体。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凛的身体融化了,就像一滩黑泥一般。

    士郎赶紧后退几步,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一切。黑泥——让他想到了曾经在樱的身边看到过的,涵盖了这世上一切罪孽的邪恶,创造出了红莲的地狱。

    杀杀杀杀——死死死死——

    诅咒的声音在黑泥的漩涡中盘旋着,士郎痛苦地抱住脑袋。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脑海中冒出画面,只剩夜空被盛大的红莲之火渲染,而地面无休止地上演着死亡的宴会。

    那是他永恒的梦魇。

    呵呵,黑影慢慢靠近他,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放在他的头顶。真是幼稚的人呐。

    “士郎——”凛的声音突然传来,随即一个红色的身影向这边跑来。“卫宫士郎,你在干什么!”

    就在凛出声的同时,黑影已经完全消失。啊,那个就是你看好的女孩么?还真是意外地有活力。也好,就让她多活点时间吧,看她究竟能走到哪里。

    凛跑到士郎面前,一把将他拉起来,看着他有些空洞的眼神,皱了皱眉。刚才是错觉么,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逼近了士郎。“我发现了一个地方,跟我来。”她拽着士郎往刚才跑来的方向走去,“说不定我们就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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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der的长剑突然从手中消失,一个后仰翻转赤手空拳地用双掌接住了魔枪,用毫无可能的姿势对Berserker的必杀一击作出了回应。那空手夺白刃的绝技让人难以置信,仿佛能预料到长枪的攻击轨迹。精灵的加护,果然不可小觑。

    Berserker并没有因为狂化而丧失所有的理智,她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那是清醒的时候古井无波的脸上从未出现的神情,那是找到了对手的喜悦,亦或是一种终于能得到解脱的期盼。

    然而她突然像是领悟到被接触武器所意味的致命危机,猛地使出全力朝Rider的胸部踢去。正面受到冲击抵挡不住而后退的Rider松开长枪,使得她的长枪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免了被对方的魔力所侵蚀的危险。

    骑士不死于徒手,能够赋予手中的武器宝具属性并能加以驱使。Rider兰斯洛特能用宝具的限度是要能够认知判别为“武器”的范围内,在他拿起“武器”时成为相当于D级的宝具,原先等级在此之上的宝具会以原本的等级落入他的支配。

    似乎并未想过这样就能取得胜利,Rider和Berserker再度拉开距离。

    影之国女王,拥有魔境智慧的女战士,超越人类、弑杀神灵、把自己置于世界的外侧的英灵,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如果不是狂化封印了本身的技能,那么她甚至能预判出战斗的结局。

    只是这样的人物,难道也曾在战斗中疯狂过么,不然为何会适应这个职阶?

    Rider和Berserker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被战斗的余波破坏的地面上,留着骇人的印记,路面的石块像农田一样被翻了开来。看着这样的战场,让人不禁感觉这里刚经历过一场大地震。

    所幸,在来到柳洞寺之前,奥斯卡使了点小手段,让这附近的人全部撤离,所以不会有普通人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而在这片废墟般的场地中,Rider和Berserker却毫发无伤的对峙着,计算着对方的下一招。两人都没有显出一丝疲惫。

    奥斯卡眯起眼,此时他站在远离Rider和Berserker战斗的地方,刚才一瞬间的魔力波动,是那个黑影么?感觉像是从地下传来的,难道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就在那里?

    这样想着,两名Servant之间的战斗,无论是火花四射的兵刃相接,还是迸射而出的魔力激流,在他的眼里已经远不如刚才所看到的鲜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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