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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 两千八百万美金传回燕京,举国沸腾(求全订)

    此时此刻,冯父远瞭着江对岸的香江,脸色忧愁!

    秘书小赵安静地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捏着一份文件,欲言又止。

    他能感受到这位领导身上那股沉甸甸的忧虑,比这南国闷热的夜气还要凝重。

    “小赵啊!”冯父忽然开口,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学民那边……去香江,有七十多天了吧?”

    小赵上前一步:“是的,冯书记,程学民同志带队出发,已经七十六天了。”

    “一点消息都没有?”冯父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锁在对岸那片令人眩晕的光海上,“燕京那边,也没有电报过来?”

    小赵喉咙有些发紧,低声回道:“没有,我们这边的线路……您也知道,通往对岸的渠道,管控得很严。

    想打个电话过去,要层层审批,比在燕京还难,至于电报……更是……”

    冯父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何尝不知道这里的条件艰苦,通信闭塞。

    本以为靠近边境,打探消息能方便些,谁知竟是这般光景。

    在燕京时,虽也隔得远,但至少还能通过部里的特殊渠道,偶尔得到一星半点的音讯。

    到了这里,真成了睁眼瞎。

    女婿带着一帮人在那个花花世界闯荡,是顺利是艰难,是平安是危险,他全然不知。

    这种悬着心的感觉,比在燕京时更甚。

    他想起临行前,女婿眼神里的那股锐气和决心,也记得老领导吴老拍着女婿学民肩膀,说的那句“放手去干,家里有我们”。

    可如今,两个月过去了,音讯全无。

    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他并非完全没有耳闻,只是强迫自己不去相信。

    可夜深人静时,那种担忧像水草一样缠绕上来,越缠越紧。

    “这小子……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冯父极低地自语了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被风吹散。

    他拢了拢单薄的中山装,南方的夜,竟也觉得有些凉意刺骨。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走廊的寂静。

    通信员小王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手里捏着一份薄薄的电报纸。

    “冯书记!燕京!燕京来的加密急电!”小王的声音因为奔跑而有些变调,脸上带着兴奋和紧张混合的红晕。

    冯父猛地转身,眼中精光一闪。

    小赵立刻上前接过电报,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特殊标记和译码要求,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是部里吴老直接发来的,最高密级。”小赵压低声音,将电报递给冯父。

    冯父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手指竟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走到走廊尽头那盏昏暗的白炽灯下,就着微弱的光线,快速阅读着译电员刚刚誊写清楚的文字。

    电报内容很短,只有寥寥数行。

    但冯父的目光,在扫过那几个关键数字和词语时,瞳孔骤然收缩。

    他捏着电报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脸上的肌肉线条,先是绷紧,继而缓缓松弛,最终,一种混合着巨大震惊,如释重负以及难以言喻的骄傲的神情,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舒展开来。

    他反复看了三遍,才缓缓抬起头,望向对岸的香江。

    这一次,他的目光不再是不安和忧虑,而是变得深邃,仿佛要穿透那一片灯海,找到那个正在创造奇迹的年轻人。

    “好……好小子!”冯父从胸腔里吐出三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千斤份量。

    他重重一掌拍在斑驳的木头栏杆上,震得栏杆嗡嗡作响。“干得漂亮!”

    小赵和小王面面相觑,都被书记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有些发懵。

    他们从未见过冯书记如此失态。

    “冯书记……是……程学民同志有消息了?”小赵试探着问。

    冯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电报递给小赵,自己转身,再次面向香江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河腥味的空气。

    他的背脊,在昏暗光线下挺得笔直。

    小赵快速浏览电报,眼睛也瞬间瞪圆了,倒吸一口凉气:

    “两千八百万……美金?!保底分账?!这……这……”

    他被这数字惊得说不出完整句子,小王凑过来一看,更是直接傻了眼。

    “看清楚了吗?”冯父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畅快,说道:

    “不是音讯全无,是闷声干大事!两千八百万美金!还是保底!这意味着后面票房好了,还有更多!”

    他转过身,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立刻通知下去,明天一早,召开全体干部会议!我们要加快步伐了!对岸搞得轰轰烈烈,我们这边,也不能总是小打小闹,跟不上节奏!”

    “是!冯书记!”小赵和小王齐声应道,声音里也充满了振奋。

    与此同时,数千里之外的燕京,燕影厂厂长汪杨的办公室,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办公室挤满了人,烟雾缭绕,空气污浊得能点着。

    各科室的负责人、厂里的老资格导演、编剧,还有几个看似关心实则打探消息的外单位人员,七嘴八舌,声音嘈杂。

    “老厂长,这都两个多月了!程学民那边一点信儿都没有,这正常吗?”

    “就是!当初走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什么创汇赚美金,现在倒好,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老汪,不是我说,外面现在传得可难听了!说什么的都有!说他们整个团都被扣下了,说程学民带头那啥……跑了!”

    “厂里为这个东厂投入了多少资源?现在可好,血本无归不说,还要背黑锅!”

    老厂长汪杨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一层油汗。

    他面前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了小山,手里还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大前门,脸色铁青。

    “够了!”汪杨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响,“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他。

    “程学民同志是组织上任命的东厂负责人!他带队出去,是执行重要任务!”

    “没有消息,就是在埋头工作!什么逃跑,什么被扣留,都是胡说八道!谁再传这种谣言,保卫处立刻给我查!查出一个,处理一个!绝不姑息!”

    汪杨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胸口剧烈起伏。

    他环视一圈,目光锐利:“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心里在想什么!觉得我老汪护短,觉得东厂是个无底洞!

    我告诉你们,程学民同志在香江面临的困难,比你们坐在办公室里想象的要大得多!

    那是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是虎狼窝!他是在为国家挣外汇,是在为我们中国电影争一口气!”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那部红色的内部电话,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刺耳的铃声像一把刀,划破了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部电话。这个时候,直接打到厂长办公室的红色电话,非同小可。

    汪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伸手拿起听筒。

    “喂,我是汪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略带急促的声音,是部里办公厅的主任。

    “老汪,吴老要和你通话。你准备记录。”

    汪杨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另一只手迅速抓过钢笔和记事本。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预感到,有大事发生了。

    “汪杨同志吗?”听筒里传来吴老那熟悉而威严的声音,但今天,这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吴老!是我!”汪杨赶紧应道。

    “嗯。两件事。”吴老的声音不高,语速平缓,却字字千钧,“第一,关于最近社会上和一些单位内部,对程学民同志及其所率工作组的,各种不负责任的猜测和议论,部里已经注意到了。

    这种歪风邪气,必须坚决刹住!你厂党委要立即行动起来,彻查谣言来源,严肃处理相关责任人,稳定队伍思想!这是政治任务!”

    “是!吴老!我们坚决执行!立刻部署!”汪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果然是为了这事!看来压力已经传到部里了。

    “第二!”吴老顿了顿,声音忽然提高了一丝,那里面似乎蕴含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振奋,“给你,也给所有关心这件事的同志们,通报一个好消息!”

    汪杨握紧了钢笔,竖起了耳朵,办公室里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刚刚接到来自前方的确切消息!学民同志不负众望,带领工作组,经过艰苦努力,成功与欧美及日本多家电影公司达成协议!其执导的新片《少林寺》,海外版权保底分账金额是……”

    吴老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要让这个数字的力量充分释放出来。

    “……两千八百万!美元!”

    “嗡!”

    汪杨只觉得脑袋里像炸开了一个马蜂窝,一片空白。

    两千八百万?美元?

    他是不是听错了?

    他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声音干涩变调:“多……多少?吴老……您说多少?”

    “两千八百万!美元!听清楚了吗?”吴老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这只是保底!”

    “电影上映后,根据票房表现,还有可观的分成!首笔款项,已经通过中国银行香江分行,开始办理汇入手续!”

    确认的数字像惊雷一样,在汪杨耳边炸响。

    他张着嘴,拿着听筒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他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椅子上,脸色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汪杨同志?汪杨?你在听吗?”电话那头,吴老提高了声音。

    “在!在听!吴老!”汪杨猛地回过神,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两千八百万……美金!保底分账!我……我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他这失态的一吼,像一颗炸弹,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引爆了!

    挤在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震惊!

    两千八百万美金?

    这是什么概念?

    燕影厂建厂这么多年,所有影片的利润加起来,恐怕连这个零头都不到!

    “我的老天爷……”

    “多少?两千八百万?还是美金?”

    “我不是在做梦吧?”

    “程学民……他……他怎么做到的?!”

    惊呼声、抽气声、喃喃自语声,瞬间充满了办公室。

    之前那些质疑、抱怨、嘲讽的声音,此刻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撼和茫然。

    汪杨猛地站起身,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他双手紧紧握着电话听筒,像是握着一件绝世珍宝,对着话筒激动地语无伦次:

    “吴老!感谢组织!感谢部里的信任!程学民同志他……他没有辜负期望!他没有!他是好样的!是我们燕影厂的骄傲!是中国电影的骄傲!”

    “好了好了!”吴老在电话那头似乎笑了一下,语气缓和了许多,“冷静点,老汪。消息正式公布前,注意保密纪律。”

    “但要利用这个机会,狠狠刹住那股歪风!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组织上派出去的同志,是在为国立功!不是在游山玩水!”

    “是!是!吴老!我明白!我立刻召开党委会!不!召开全厂干部大会!我要让所有人都听听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汪杨激动得满脸通红。

    挂了电话,汪杨还沉浸在巨大的冲击和兴奋中,他放下听筒,双手撑着桌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他环视着办公室里那些,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面孔,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洪亮,带着扬眉吐气的畅快:

    “都听见了吗?!啊?!都给我听清楚了吗?!两千八百万!美金!保底分账!这就是程学民同志交给国家的答卷!这就是东厂成立半年的成绩!”

    他伸手指着刚才几个跳得最欢、说话最难听的人,声音铿锵有力:

    “刚才谁说的血本无归?谁说的音讯全无?谁说的逃跑滞外?现在呢?!脸疼不疼?!啊?!”

    那几个人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告诉你们!”汪杨挺直腰板,声音传遍整个办公室,甚至传到了门外,喊道:

    “程学民同志他们在香江,不是在享福!是在战斗!是在虎狼窝里为国家挣美金!挣外汇!挣我们中国电影的脸面!”

    “你们在干什么?在办公室里吹着风扇,喝着茶水,嚼舌根子,扯后腿!你们惭愧不惭愧?!”

    “从现在起,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程学民同志和东厂的怪话!谁再敢胡说八道,就别怪我汪杨不讲情面!散会!”

    人群在一片嗡嗡的议论声和复杂的目光中,缓缓散去。

    老厂长汪杨独自留在办公室里,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傍晚的风吹进来,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眼角却有些湿润。

    “好小子……真给我们燕影厂长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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